这个说法太过惊骇世人,张起灵把所以的事情藏在话语当中,只是听着张念年的话。
看见他们这副表情,张念年就知道这件事没有人信,无奈的耸肩,当然他也没想过这件事会发生的这么离谱。
“那……就说明青铜树是被迫污染的了。”吴邪看着一身血污气的青铜树,想了半天,总结了两个字。
张念年倒是认同,确实是污染。
青铜树的材质特殊,能让“它”出手无非和世界意识有关。
吴邪摸着下巴,脑袋里有了想法,看样子老痒是知道这个青铜树的用法了。
吴邪不知道自己什么感受,就是挺奇怪的。
不是很生气,似乎所有在路上的异样斗都了完美的解释,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在心里默念他三叔挂在嘴边的话,吴邪似乎有了更深的感受。
看着围在周围的人,吴邪笑了笑。
没关系,他的身边有他们,就好。
……
张海客:族长!救命,这个智障,和吴邪一起长大的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一脸冷漠的把刀插回后腰:“你想杀我。”冷脸对着老痒。
一脚踹出去把眼前的尸体踢出去好几米,直直的落在老痒跟前,戾气不减。
是泰叔,终究没有逃过死劫。
被瀑布冲到不知名的地方,加上年纪大伸手不利落没有抓住阻挡的东西,整个人被激流冲的身体从中间撕裂,骇状殊形,血液嗒嗒的滴落在树枝上。
脑袋朝下,老痒和张海客爬上去的时候,一个抬头正好对上。
近在咫尺。
泰叔的脸上还带着惊恐,死不瞑目的倒悬,老痒没有防备的大喊一声,直退到张海客身前,差点把他从树枝上挤下去。
一路上张海客就发现老痒有点不对劲,好像被控制了一样,一种感觉,身为海外张家他的血脉虽然没有本家的那么灵敏,但是从上了这个青铜树开始,老痒的一些举动就变得奇奇怪怪。
没有脉搏这一点,已经让张海客的警惕达到了顶峰。
老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娘的,吓死老子了。”像是没听见张海客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拍着心口。
遂又看向张海客:“咱们快快到了,就在前面。”说完就往上面爬。
徒留张海客一个人冷着脸庞,发痒的手指让他总想戳碎点什么东西。
看在老痒的奇效的份上,暂时留他一命。
前面背对着只看到的老痒越靠近那个地方就越更兴奋,全身都带着不受控制的的颤抖,终于快到了。
老痒还没有发现自己早就露出破绽,也没有发现吴邪不再是吴邪,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于自己的信息错误,还有刻板的印象。
在他的脑海里,吴邪一直是一个很单纯好骗有点小聪明,但是很明显是被家里保护的很好的一个人。
甚至老痒不知道,吴邪在六年前的某些处事风格和思考方式,受到张念年的原因而发出改变。
爬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张海客终于看到了顶部,或许不能称之为顶部,只是被分割出来的一部分,只能说是从中间长出的一部分青铜树枝横跨山体。
老痒翻身上去,张海客紧跟其后。
此时他们和张念年他们的距离不过七八十米,上下错落的树枝和山体完美的把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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