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树……张海客在嘴里念了好几遍这个名字。
真的很神奇呢~
等事情解决了看看能不能把这片山脉承包下来,留着给以后的张家小辈们当训练场地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被活生生打断的骨头每一分一秒都在疼痛和精神压抑中忍耐,张海客眼睛微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在骨头中流淌的热流无声的拂去难耐的痛楚。
张海客突然就很想笑出来,拼死压制在喉咙里的声音也变成了呜咽。
居然在好转……哈哈哈,二十多年断裂的骨头居然在愈合,发热发痒,张海客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在他们几人看来就是他疼得掉眼泪,这是怎么回事。
老痒的肤色一瞬间像死人一样灰白。
张海客把心思打在了老痒身上,要不带回张家,他的价值很难说呀~就是不知道他的能力脱离了青铜树还能继续拥有呢?
离他们百米高的另一处峭壁上,张念年放下望远镜。
“成功了。”唇瓣开合,张念年不知道什么感想。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而张海客则是自愿做出实验的那个人。
对象就是老痒。
【隐密的地下室】
茶水一点点的放凉,张海客莫名的感觉坐立不安,但是本性让他安静的坐在那里,大脑下意识的疯狂运转。
是本家的对他们独有的压迫和臣服逼迫着他。
“长老。”张海客小声开口。
没有人能在本家人的压迫和血脉压制下安然无恙,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张海客强撑着语调的平静,不让自己太狼狈。
“嗯。”张念年眼神淡淡。
“手伸出来。”张念年道。
张海客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把手搭上去,身体一僵,暗骂自己的不争气,怎么这么怂。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张海客跟站在悬崖边等待审判一样,仿佛下一秒就是死亡的通知。
“多久了?”张念年问道。
大概是张家人的独特沟通方式,张海客听懂了张念年话里的意思。
“几十年了。”张海客语气平淡,似乎那二三十年的痛苦都被掩盖在轻描淡写当中。
张念年收回手指,沉默了很久,缓缓开口:“治不了,可以缓解。”
他的医术厉害,但是那也有界限,不可能把断了几十年强迫性分离的骨头恢复。
张海客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垂下的眼眸有一瞬间的落寞,然后很快的掩盖。
张念年把他的变化看的很清楚,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怎么他离开后张家的小孩都是这副德行,八竿子打不着一个屁出来,天天闭着嘴生怕说出来一样。
张大家长有点头疼族里小辈的心理问题。
这家伙的毛病是一点也不比小官少。
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损伤。
想变成另外一人,除了他的模样和一些习惯,最重要的还有他的思考方式,但是正常人他是没办法拥有两个思考意识的。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注射神经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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