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胤无奈的摇了摇头,皱眉问贤妃道:“可是难受的厉害?”
贤妃同志将算筹放好的功夫,微微摇了摇头。
她没有感觉很好,也没有感觉不好。
至少,这个身体很健康,细胞活性比自己的真身强了也不是一星半点。
可她这般不愿意说话的样子,在徐轩胤看来却是极不好受的了,便凑近低声道:“是我孟浪了。”
贤妃同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当她心下没有笃定的时候,她习惯了用沉默来应对一切。
可这人?
是在哄她?
不!他是在哄贤妃,不是她!
他的身份,她的地位,在此时此刻,这个孩子来的理所应当。
可偏偏,都和于宝萝这个人无关。
无关爱恨,无关选择,无关。
“可是还在怨朕?”徐轩胤看着她,无奈问道。
怨?
贤妃同志眼神中透出疑惑。
她对他没有爱恨憎怨,最多也只是在那一吻下恍了神,又谈何怨?
“陈氏……”徐轩胤牵过贤妃的手道:“德妃无子,这中宫后位终归只能是你,你应当是知晓了的。”
“陛下,后位与臣妾而言可有可无,臣妾只想问……”
问有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与权衡无关的爱意?
怎么可能会于权衡无关?
可即便无关,那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纯粹的比,他也不是爱自己。
看吧!
女人总是容易贪婪。
“想问什么?可是难受的紧?”徐轩胤见她鼻头肉眼可见的变红,眼中一瞬便续起了雾来,将人拉入怀中,温热的大手扶上她的小腹关切的问道。
“臣妾,无碍。”贤妃同志低声道。
来自远方或者许久未见的朋友,询问:你最近过得好吗?
不好!我过得不好!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就那样!
我不想倾诉,也不想撒谎,所以只剩下敷衍。
“传太医!”徐轩胤对着殿门道。
“喏!”门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领了吩咐急急去请。
接二连三的沉默,让贤妃同志无力证明自己是健康的,无碍的,便也无能阻止传唤太医之事。
同样,徐轩胤在紧张她身子的同时,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已经承诺了他能给的最好,可她终究还是因着辰哥儿难以释怀吧?
他不懂她。
诚如她也从来都不懂他。
殿内的气氛安静的有些凝滞。
来的还是早上那位太医。
把过脉后,实在是心中困惑,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娘娘的脉象实在是不太显,当然,静养肯定是最好的。”
不太显喜脉?还是不太显病症?
太医也不知道该如何言说。
“下去吧。”徐轩胤闻言也只确实并无大碍,便也略略放下心来。
“喏!”可怜老大夫急急忙忙一上午来回跑了两趟,这就又被打发了。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正殿批阅奏折,有哪里不适,便使人来报。”徐轩胤道。
“陪陪我吧?陛下~”贤妃同志的请求轻若蚊蝇。
“好!”徐轩胤却是听见了,竟还真的应下了。
怀抱,还真是有些贪恋呢,
哪怕,只是借来的,
或者说,是偷来的。
在不曾拥有或者毫无期待的时候,她可以告诉自己,她拥有阳光的温暖和晚风的拥抱,她一直都是这么告诉自己,从未缺过什么,所以不必遗憾。
可这,不是她的无坚不摧,只是她的悲伤和绝望。
她从未放下过对爱和温暖的贪恋和执着,所以她回到了幼时,回到了还拥有外公,爸爸和细宗的时候,企图挽回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浪潮,维持最初的幸福和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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