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早就绝了那啥,而后又是回到了幼时,怎么可能会想的起来这回事!
若说盛哥儿,那是狗贤妃和狗皇帝的孩子。
她教养他,也只是抱着人道主义精神和自己的童年缺失去尽量做好这件事。
可当自己的主意识突然怀孕了的时候。
真的,几辈子也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但第一反应还不是慌乱,居然是……欣喜?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这个情绪,到太医过来把脉的时候,仍然是神思不定。
“隐约是滑脉,只是还不大清楚,微臣每过两日再来把脉。”太医道。
“劳烦。”墨染递了打赏后,便让玉竹送太医出去。
“娘娘可有哪里不适?”墨染担心问道。
“无碍!我自己坐一会儿。”贤妃同志道。
“喏!”墨染闻言,便将她的茶水换了,退出了内殿。
实则,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她也只是在放空。
这件事,她也不可能去找老雷和老白商量,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呆着。
她很喜欢孩子,只是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缘分。
前世,她稚嫩时就被扭曲了情感,便再也不与人谈爱。
到后来有些年纪时回国,爸爸妈妈和姐姐也都让她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这似乎是神州家庭中桓古不变的话题。
似乎一个女人的不婚都是在吃年轻的红利,而老了以后必会凄凉。
那个阶段,她对这种说法很反感。
一方面吐槽封建糟粕,一方面觉得国内的信托都这么不靠谱的吗?
购买养老服务算什么凄凉?
不要太滋润好不好?
这个阶段,也是她脑海中文化碰撞最接地气的阶段了。
真正让她去认知辩证历史和制度,是因为细宗和老爸的相继离开。
她一生中最亲近最熟悉的三个人,外公,细宗,老爸,每一个人的离开都是她生命的重大转折。
也许是因为痛,也无是因为不甘,也许是因为恐惧,亦或者孤独。
她的学习范围越来越大,思考也越来越多,以此来缓解自己无法言说的沉默和焦灼。
可如今,她又沉默了。
没有这个孩子之前,她觉得贤妃本人真的是个恋爱脑。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在这样的身份地位上,竟然追求只得一心人?
未免过于可笑!
可这种可笑与她前世的不婚又有什么区别?
她不也正是想要纯粹的爱,所以才拒绝所有不纯粹的吗?
觉得那时的她可笑的人又何曾少过?
但皇帝?
她真的从来没想过,她早就很擅长了:不期待,不沾染。
理智说,那又有什么值得欣喜?
可…情绪不想听!
多好啊?
这世间,能有一个人,是自己孕育的,血脉相连。
他所有的是非功过,都是母亲的是非功过。
他不论是流芳百世,亦或是遗臭万年,或者平平无奇。
他,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生养,自己教导,自己搀扶着,鼓励着,成为别人的父亲,母亲,老师,朋友,散发着独一无二的光彩和温暖。
可她,很怕!
她害怕沾染情感,她知道自己,对此毫无防备的能力。
她是如何一步一步的用理智替代情绪,用事情替代感情的,她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再沾染,她的理智判断,为了贤妃和皇帝,不值得。
但为了自己呢?
她不确定。
若按照原剧情,自己也只会停留十几年而已。
把孩子留在这世间是否又会太过孤独?
前世,她在被催婚,一直到已然失去生育能力的时候,这个问题想过何止千百回?
可结论就是无解。
只是前世的无解是因为她从未遇到过爱,更没有机会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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