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洮:“我希望……你能再帮帮我。”
琉璃花灯的斑斓灯光下映衬着她皮肤雪白,她的肌肤似不再有瓷那样的质感,她恢复了人身?但是她的眼神空洞又麻木。
也许这样的形容略显枯燥,但是她那沉水般的瞳仁却看不见如何神采。
她手中那布满荆棘玫瑰的信函在此刻显得尤其黯然,她松开了手,信函从她指尖滑落,却在触地的那一瞬间,信函浮了起来,它自行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
嗔痴者勿怪,追其必反。
用着优雅的字体写下的却是这一行红的渗人的句子,湘葵上前,然,抬手一触,信函瞬间溃散成为一片片碎纸。
癸未:“追其必反……”
癸未:“是警告……”
癸未抬头对上洮的眼睛,她的眼中依然看不见任何光彩,这不免让癸未觉得这个现象之怪异。
癸未:“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洮:“……”
洮:“洮……其他的,我再也想不起来了,不……我究竟是谁,又是为了什么出现在这里。”
言罢,她双手捂头,面目扭曲,似乎很痛苦。隐约之间,他似乎看到了洮手腕和脚踝上若有若无的墨绿色丝线。
洮:“不要再废话了,我不想听到这些,不要再靠近那个屋子了,不要再追究……不要再想着救出所有人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湘葵抬手,试图安抚,但是洮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立马缩成一团,眼中交杂着恐惧、痛苦和绝望。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神情,不知为何,湘葵脑海一闪而过一个小女孩缩在墙角的模样,小女孩的面前似有黑影。
她浑身发抖。
癸未:“……葵,我们别管她了,这封信函……”湘葵抬头望向癸未,却发现他的神情漠然和悲悯交错着……复杂的情绪往往能看见一个人对于一件事的多方面思虑,癸未这般说,是为了……
言罢,洮睁着惊恐的眼神乞求和害怕一般:“别去!绝对不能去!是陷阱,是陷阱!……他一定会鲨了我的……一定,我死定了……别去,表面功夫而已,绝对,绝对不能去……”后面尽是语焉不详,而且洮的情绪转变的非常快,时而悲伤,时而愤怒,时而纠结和惊恐……很难想象她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癸未沉住一口气,左手于空中划动,指尖划出一条银黑色的轨迹,悄然间,洮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昏阙了下去。
癸未:“她需要好好歇息……”
癸未:“看来,越鸦用了什么手段,通过洮知道了我的存在啊……”言说途中,他扶起洮,预备先送她在床上躺着。湘葵见此,也来搭把手。巨大的琉璃花灯的照耀下,洮的身体显得极其虚弱和单薄,而且……她身上的温度比正常人低了一些。
那银黑色的轨迹是迫使人睡下的魔法。
湘葵为洮盖好被子,转眼间看见的却是癸未冥思苦想的模样。
湘葵缓缓靠近他,他似刚从思绪里出来一样愣了一会儿,仅仅一秒,癸未便开口:“这件事我们本就不该参与。更何况我本就与越鸦无怨无仇。”
湘葵:“但是你能力和博学却可以做到救那些人罢……”
癸未:“……”
癸未:“越鸦的实力我并不了解,不过这些天通过对洮和其他情况的观察……想来实力不俗……越鸦算得上是使用禁书的天才,他们都称他为‘天才的疯子。’”
癸未:“尚不了解的情况下……”
“如何取胜呢?”
湘葵:“但是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洮姐姐刚刚说不要靠近那个屋子……这个屋子会是一个什么地方?”
癸未:“也许只有洮知道……纸鹤……对,纸鹤。”
之前跟去的那只纸鹤已然浮现出了一行文字:“是荒山野岭的一座古邸”
癸未:“在外面的世界……这个府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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