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顾家却出了事情。在先帝死后不满一年,却有官人联名举报先帝的死和顾家有关。她当然不信,可他们呈上来的证据,让她有些动摇。
几个礼拜后,顾将军接召入宫,他原本以为是公例,结果入宫时,迎接他的却是衣着繁复的、日夜思念的爱人的身影。
“顾将军,你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解释。”
他对上她的眼睛,心底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在疯狂滋生。明明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面庞,熟悉的身影,可在这时,却有一种遥远的距离。是啊,如今她成为了一手遮天的太后,而自己……只是一个将军。
“鸣涧……”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低呼唤着他儿时常念的名字。
左家女咬紧嘴唇,她不甘,明明自己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也恨他,恨他怎会沦落至此。
“遨山!你如果是清白的、无辜的,就证明给我看!”
愤慨就在一瞬,他明显被震住了。但很快,他沉下心情:“这件事……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也就是说,你无法否认那些官员的说辞?”
左鸣涧紧握拳头,咬紧牙关,一甩袖转身:“来人!送客”!
一位宫仆唯唯诺诺的说:“将军,请……”
他望着她的背影,说不清为什么,原本以为自己该忘了她,然而事实却大有不同。他忍不住的抬手,想挽留,可是直至太后寝宫门关上后,她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晚,她独自坐在窗前,白日事务处理的差不多了后,她就这么看着盛着月辉的夜空。
顾将军一事她当然知道这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在这深宫斡旋许久的她深知这一点。但她气愤的是他为什么都不自证一下?她不信,不信他是那种人。手边的奏折散落在周围,她拾起其中一本。
奏折:“臣以为尔今顾家势力不可小觑,前日臣同诸多官员经一访走一事、调查石州一事无意发现顾家军驻留在此,石州距城长达五千里,距蛮夷波城只余一千里,地势险要,为边城,而近日,有不少蛮夷偷出入国境内,甚至为其地百姓搜刮财物,死伤无数,而顾将军本为边境防守,却如此疏忽,似有通敌之嫌疑。现臣同诸多官员联名上报……”
“知太后母家左氏名门与顾家是为世交,可现今先帝中道崩殂,生前与顾将军有所过节……不可忽视……”
“荒唐!”她看到一半就已经将奏折丢到一边,虽在朝廷之上看过,现在再看,仍是愤慨。仅仅凭几个胡人偷摸进城就要顾将军置于死地,但…如他们所说,那些证据可不是能凭空捏造的。
遨山,你到底为什么不解释一番?
……
人非身不由己,是不会缄默不言的。
蛮夷最近的活动越发频繁,也对,即使皇宫再怎么封锁先帝崩殂的消息,也少不了漏网之鱼,蛮夷这番举动就是想试探这事是否为实。而他,要做的就是守好这个天下,守好她现在治理的地方,只愿护她此生无虞。
征战结束后,他便自请驻守边境,原本是想以忠报国,却不曾想做了他人用以夸张的材料。那日,他按照公例在周围巡视,看见郊区上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前一看,竟然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自称家里流年不幸,死了老母,走了家父,他唯一的妹妹也被人拐卖了去,而他原本打算学习一门手艺讨个生活,却不想被一同门陷害致死,几折颠离,他就变成了乞丐。他虽不信,但还是收了他几日,他吃了几日的饭。之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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