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怎么不要他?长得挺俊俏的,天生武脉,未来成就必定不可小觑。
又来了…
她刚回到客栈就听到苏暮雨这阴阳怪气的一句,她还没回应,苏暮雨已经拿着酒壶离开了。墨玦站在角落,看着还在客栈外没打算离开的叶鼎之,问了一嘴:“又是熟人?”
江莬:不是,不熟,找他打探了一点消息,结果赖上我了。
墨玦:…
墨玦低下头不予置评,这孩子一直这样,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他还没继续问,阿莬已经捞起桌上一壶酒扔给了他,凑过来问他:“老大又咋了?谁惹他了?”
墨玦在心里默默回道,谁惹得谁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然而看着某只晃着小脑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暗自点头的崽,他默默叹息,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
墨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江莬:你是说——
墨玦:对,就是…(你)。
江莬:我就知道一定是苏昌河干的,咱老大平时最烦他了。别看他们平时看着关系挺好,实际上老大一直嫌他话多。
“…”墨玦默默扶额,好好好,不开窍。
阿莬一脸了然的表情,别说苏暮雨了,就连她其实也挺烦苏昌河的,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挺正经一个人,没想到…到了某些时候是真不让人活。
她至今都记得,练到秘籍最难的部分时,暗河里正值大清缴,于是乎,她不能出去继续采风,只能在自己家扫荡,吊儿郎当做事不咋靠谱的苏昌河就是她的人选,主要原因就是,把他迷倒,就算他出去说他被人给那啥了,别人也只会以为他开玩笑。
结果谁曾想…那药不管用,而当时,他背对着她正在洗澡,已经骑虎难下。
大概是七日后吧,重见太阳的那一刻,她对这个世界没有了眷恋,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样,从那以后,她就不待见苏昌河了,也没再见过他。
江莬:他是不是要来了?
墨玦:没有,大人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江莬:呼~那就好那就好…
阿莬松了一口气,要是苏昌河来了她还得跑,本来这边就够乱得了,再来一个万一…他们知道她干得缺德事,围攻她怎么办,毕竟她现在也大大小小算个高手了。
墨玦感觉到哪里不太对,但阿莬已经先一步上了楼:“睡觉去喽~~”
墨玦:挺好,至少把顾剑门的事给忘了。
江莬:不对,那个顾剑门遇到的难处就是被逼婚,他不想嫁?所以寻求咱们的帮助?
苏暮雨:准确的说,是还没有接受咱们的帮助。
苏暮雨从楼梯拐角显露出身形,盯着某只崽若有所思的样子,几个月前苏昌河秘密执行一个任务,但当时暗河里不太平,他临走前让他帮忙隐瞒,可当他戴上苏昌河的面具沐浴时却发现这个胆大包天的崽居然想迷倒[苏昌河]。
所幸他道高一尺,只用了雕虫小技就让她自食其果。
后来…咳咳,他好像确实太放纵了一点,导致后来她一听到苏昌河这三个字,眼中全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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