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叶世杰便一直在嘴上挂着,同桌跟同床共枕没什么区别,是好朋友就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她撇撇嘴,不予理会。
小混子李廉和一万金叶姐姐在一起了,是她先发现的,因为他们出去喝花酒时小混子总给一万金叶姐姐夹菜,而一万金叶姐姐不瞪他了。每次看到这画面,她总能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的花娘姐姐多吃两块胡萝卜。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他们一行四个只有她每次点俩花娘,轮流抱着她。
萧蘅:萧莬!!你怎么又来这种地方!你还说你今日是去先生家补习功课的!!这就是你的功课。
!!又是萧蘅找到大本营的一天,几人对视一眼将银子拍到桌子,熟练地跳窗离开,花娘把赏银收起,期待这崽子下次还来,不动手动脚还香香软软的,出手又很大方。
萧蘅带着文纪陆玑从外头进来,看着房间里礼乐崩坏的一幕眼中全是老父亲的忧伤。
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是崽子终于长大,十几岁的小姑娘学着外面的风流才子带着卖身葬母的小少年回家的那一刻,萧蘅一张脸阴沉得滴血。
李瑾:“哎呀,我说太师,您就是太爱操心了,这公主也不小了,她总得找个夫婿的,那我弟弟跟弟妹家念梨小侄女都多大了。”
李瑾总约他喝酒,鉴于一起打代国的战场情谊,有时候他被崽子气着了,就跟李瑾坐在大街上喝,一边喝一边愁自己崽越长大越糟心。
余光一闪,又是长大后的崽一手牵着买下来的小少年,一手牵着叶世杰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
突然——
萧蘅:你说她怎么就看不见我呢?
“要我说,叶学士挺好的。今年他提得新政策不是还被陛下采纳了,陛下也说叶学士是国之栋梁。”李瑾还在倒酒,一抬头发现萧蘅不见了。
再一看,萧蘅直奔一个正在看花灯的姑娘而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人家:“宝宝,我喜欢你。”
江莬:?我也喜欢阿爹呀?
那姑娘回过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喝醉的人,晃了晃他的肩膀,他却直接趴在了她身上:“我说的喜欢是想跟你一辈子的喜欢。”
江莬:?阿爹你又喝多了。
这是小崽不知道多少次听到阿爹醉酒后说这些了,每次叶世杰都热心地帮她把阿爹背回家,还说什么要提前孝顺岳父大人。
而萧蘅每次都被气醒,把叶世杰骂一顿,再躲在她怀里哭:
萧蘅:呜呜呜,宝宝,他欺负我,他偷偷掐我…都红了呜呜…
叶世杰:???
每每此时,叶世杰总是一脸冤枉。但又无可奈何,最终拂袖离去。
而萧蘅却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她,跟小时候她抱他一样,缩在她怀里要她搂着,脸颊红红的,眼神迷离又委屈地看着她:“宝宝,我们要个宝宝吧。”
江莬:…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抄起床边的大金兔子一榔头敲晕他,然后抱着安静的萧蘅睡觉。
至于跟谁在一起,她还没想好。人生路漫长,而她正在享受生活。
哦对了,是不是一直都没提起薛芳菲的故事,她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娘亲放了她,说是这世上的女儿家总被人苛责,但成就未必不如男儿。薛芳菲临走前说,她想试试重复那个节点会不会回到原本的正轨,可世界并没有因为她的一个举动而停止运转。
听说她后来又嫁了一个书生,书生攀附权贵,这一次她拿起铁锹活埋了书生。
至于沈玉容,她是在一次外出游玩时打赏路上的乞丐时看到他的,他端着破碗,看清是她就跑了,连碗里的钱掉了都没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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