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莬:再者说,到底谁才是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把赈灾粮下发下去的人,还是把灾民抛之脑后,一心一意将视线对准那些所谓的贪官污吏要做个孤臣的人?
江莬:孤臣,听着好听,可等你做完孤臣,那些灾民都死绝了!
不处理就是最好的处理是吗?不去理灾民将目光聚集在朝堂上的蝼蚁,这样任谁看见都要夸一句人品高尚,阿菟冲薛芳菲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翻完看向不吱声了的沈玉容,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薛芳菲总觉得不对。明明当年沈玉容就是这回答还得到了圣上夸奖,那一箱一箱的赏赐都是她帮着收入库的。
薛芳菲:你在强词夺理!!
江莬:强词夺理的是你,是啊,能救百姓你不救,你要做官。做官多威风啊,做官又不用挨骂,你多清高啊,你多了不起啊!
薛芳菲:你!!
看着薛芳菲哑口无言,脸红脖子粗还要争辩又说不出一个字,围观的百姓也因为小孩子的话认真思考起来,发觉谁是为百姓好谁是沽名钓誉,那一刻,萧蘅欣慰地笑了。
与旁边的婉宁对视,他由衷赞叹:“公主把她教得很好。”
…
姜若瑶若有所思,手在毡帽下托着腮,起身说道:“我曾多次随母亲到城外施粥,大多数时候,许多衣着光鲜的也都来领。宁愿换了衣服领个十份八份也不嫌多。”
姜若瑶:那些流民反倒吃不到米。
姜若瑶:可后来,母亲的手下在一次采买中误买了次一些的米,那些衣着光鲜的当即骂了起来,却再没来过。剩下的流民反倒吃上了米,若是米再次些,换成糙米,确实也就没有吃饱喝足的人再来抢了。
姜若瑶说完,校场的声音又少了一些。灾民他们确实不了解,可施粥他们确实见过,凡是好料用足的都被一些贪小便宜的领了去,反倒是次一些的才能到百姓嘴里。
李廉赞赏地看了一眼姜若瑶,继续姜若瑶的话附和道:“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
李廉:不要去听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于江山于社稷是不是件好事。
叶世杰:小的时候,祖母也常带我去看望灾民。有些当着我们面发下去的,还没等我们走,就已经被瓜分了。那些好的,谁都知道好,可对受了灾穷困潦倒的百姓来说,不如次一点的,图个温饱。
叶世杰:今日,受教了。
叶世杰起身郑重向同组的三人弯腰行了一礼,眼中不如之前那般骄傲,反而谦卑下来,过去他以为只要读好书就比什么都重要。也看不上李廉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可今天他那句[君子论迹不论心]震惊到他了。是他太过狭隘。
还有姜若瑶,她恪守礼节,却不卑不亢。也让他很佩服。
至于小同桌,此时正蹬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甚至在他行完礼后一脸嫌弃看着他,他伸手捏了捏她依旧气呼呼的小脸,笑了出来:“也谢谢你,小同桌。”
叶世杰:所以,好好的小组讨论,这位娘子为何咄咄逼人。直指一个八岁小童恶毒,便是这位娘子的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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