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走,宝宝,我们回家。不理某个毒药贩子。
司徒九月:……
萧蘅一句毒药贩子算是把司徒九月彻底打在耻辱柱上,小孩子从萧蘅怀里探出小脑袋冲司徒九月摆手,又乖乖缩回去,把糖葫芦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嘟囔:
江莬:阿爹,你说我们可以去公主府玩是真的吗?
萧蘅:…阿爹是什么时候说的呢?
事确实是有的,可萧蘅这话好像是在小崽子睡着的时候跟她说的。可睡着了的崽子是怎么听见的呢?
他看过去,就见崽子啃糖葫芦的动作顿了一下。眨巴着眼睛似在思考,许久把糖葫芦往他面前一怼。
江莬:阿爹吃糖葫芦!!
萧蘅:…好,
好好好,心眼子写脸上是吧。
萧蘅看向那串糖葫芦,凑上前刚要咬就看到某只崽子抿紧唇角一脸心疼的可怜样子,他叹叹气,又把糖葫芦给她塞了回去:“阿爹不吃,宝宝吃。”
萧蘅:宝宝可不可以告诉阿爹,去公主府这事是谁跟宝宝说得?
江莬:是梦里!今天在学堂里梦到的,阿爹说要带我去,但是…好像只是一个梦,阿爹并不想带宝宝去。
小崽子说着低下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狭长的蝴蝶长睫微微垂着,白嫩嫩的脸颊嫩得像剥了壳的荔枝。
萧蘅看得心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抱紧她承诺:“过段时间。”
江莬:!真的??
萧蘅:嗯!!真的。
江莬:宝宝喜欢阿爹!!宝宝最喜欢阿爹!!宝宝最最最喜欢阿爹!!
江莬:拉勾拉勾!!
小崽子拉过萧蘅的手,小小的指尖握住他的拇指,细嫩的指腹滑过他白玉的扳指,轻轻握住盖了个章。萧蘅唇角勾起,微微点头,算是认了这个约定。
另一边,沈玉容刚回去又被罚跪。原因是婉宁瞧见了沈玉容肩侧被擦拭过却依旧能看出来的小脚印。
婉宁摇着团扇靠在梨花椅上,微微垂眸,轻启唇角:“今日碰见谁了?”
沈玉容:是…是姜相国家的二娘子回来了,臣去的时候恰好撞见了回府的仪仗,多看了一会。许是,看热闹的人太多,臣不知公主说得是何人。
婉宁:你肩上的脚印也是看热闹的人,不小心弄上的?
沈玉容:!!
沈玉容一惊 ,抬眸对上婉宁审视的视线。他不懂,只是一个脚印,婉宁之前应该只见了那崽子一次,统共没有几眼,应当是认不出来的。
亡妻回来已经让他心惊,婉宁这里不能再有变数。
沈玉容:是,只是看热闹的。
婉宁唇角嗤笑,眼底一片冰冷。思念女儿的娘亲会牢牢记住女儿的样子,哪怕只有一眼,也知道那是女儿留下的。
可沈玉容居然妄想在这事上骗她。
婉宁:本宫突然想起,本宫的私库里有一套紫砂茶具是先皇生前最爱的。你是读书人,总该喜欢这些风雅之物。去吧,赏你了。
沈玉容:?!
沈玉容刚要好奇婉宁今日为何这样好说话,原以为是她转性了,却不想听到一句:“本宫没让你起来,跪着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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