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有一眼,一眼过后便是李承泽挫败地看着秋千上的姑娘,无奈地伸手关上了身后的大门:“真是怕了你,还未成婚,就开始管教夫君了。”
江莬:解决完了吗?
李承泽:当然。
李承泽一声肯定,摇曳上前时将身上本就不牢固的外衫扯了个干净,疾步上前拦腰抱起了刚分开片刻的人儿,爱怜地在她额头亲着,一双手已经探入袍中再次寻蜂纳蜜。
阿莬伸手环住他,浅浅勾唇,眼中还记挂着方才看到的人。
江莬:他就是范闲?假死那个?
李承泽:嗯。
李承泽轻嗯一声,手上并不停歇。直至小姑娘那双柔荑不轻不重点着他后脖颈的肌肤,贴近他的耳垂他才停下:“问他干嘛?”
江莬:好奇。
李承泽:!!好奇??!
完了完了,老婆又看上别人了。李承泽当时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心里有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直到那桃夭珠子被冒犯,直挺挺的闹了脾气,小姑娘重重拍了他一下才回神:
江莬:干什么?疼!!
李承泽:哦哦哦!走神了走神了,阿莬还没说,好奇范闲做什么?这范闲不过平平无奇,也没有什么大才能,阿莬无缘无故好奇这种人做什么。
来了来了,贬低虽慢但从未迟到。李承泽又来了自己专属的一套,贬低潜在对手来提高自己在阿莬心中的地位。
阿莬并未理他,退后了些捏住他的手掌替自己揉了揉有些不适的病症,随即吟道:“自然是因为你父皇都过问这件事了,那想必是因为你做得太过火。又绑了人又让人家假死才能脱身,你到底是干什么了?”
江莬:怎么?你不会是要谋权篡位吧?
李承泽:嗯。
知道自家老婆不是关心那个什么毛小子而是自己,李承泽干干脆脆的承认了,他就是谋权篡位。反正老婆跟他是一头的。
谁知阿莬听到这句却皱了眉毛,眼中生出几分疑惑:
江莬:你夺权的方法不会是——杀了你父皇吧?
李承泽:对啊,那不然呢?
江莬:……
阿莬怔住,她就是随便一问。这怎么还真是这么想的。
李承泽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杀掉其他有资格当皇帝的人,他就自然就是皇帝。阿莬不是也挺支持他的,现在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就听到阿莬那个甜糯的声音继续问道:
江莬:你直接找他要不就完了,杀他干嘛?
李承泽:这东西还能直接要??
李承泽心想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还未到达权利中心的皇子去跟掌管大权的皇帝直接要皇位??怎么要?难不成直接跟人家说,儿臣恭请父皇殡天??
这也太荒唐了吧??
然阿莬就是一副,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就是这么干的。
李承泽:阿莬,你听承泽哥哥的。你可千万不能跟父皇这么说,父皇脾气可不好,他要是听到这些会杀了你的。
江莬:不会的,他不敢。
李承泽:……
孩子油盐不进。
李承泽还想劝说,却见对方已经不想听了。皱皱眉催促他快点。他还要说,对方已经伸手推他,拽衣服要走了,这哪能行!!好不容易清走了范闲,他还没尽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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