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莬:我想姨姨了,她和朗儿离开都有十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小姑娘兴致厌厌,伸手抱着宫尚角的劲腰往他怀里钻了钻,眼中全是怀念。
宫尚角没接话,只是抱紧了她,眼中浮现了十年前他看到自己娘亲和弟弟死在血泊里的场景,那种心脏被狠狠扼住的窒息感现在还围绕着他。
宫尚角:其实,娘和朗儿……
雪公子:沅沅!雪重子让我把这些送过来,他说你可能会需……要。
雪公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又在看清高台上的场景时戛然而止。
他冷峻冰洁的脸上有一瞬间呆滞,愣愣地看着他们抱在一起,听到声音后齐齐看向他时如出一辙的错愕 ,那一刻,雪公子仿佛听到自己的心摔在了地上。
他保持镇定将手里的书籍资料放到了案桌上,整个过程都盯着她环住别的男人的动作。
默默转过身,缓缓出声:
雪公子:东西……我放这了。
江莬:……好。
小姑娘应了一声,还算自然。算起来,她这是第二次被人撞见这种事。
宫尚角干咳一声,将视线转向别处。不自然地随意拿起桌上一本已经翻看过的批注缓解尴尬。
原以为雪公子会离开,
可谁知下一瞬,抬脚已经下了高台的雪公子突然去而复返掉头回来,拉过小姑娘郑重地吻了上去。
小姑娘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视线聚集在雪公子高挺的鼻梁上,低垂的长睫沾了几片雪花。
雪公子:不可以把我丢了。
许久,雪公子才放开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眼中湿润看向她。
又越过她对上宫尚角那双震惊的眸子,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雪公子:忙完来找我。
这之后,雪公子彻底离开。
小姑娘唇角还有被吻过的痕迹,回过头,恰好迎上宫尚角锐利的深邃眸子。张了张嘴,几次都没说出来话。
就当她以为这事安然过去的时候,宫尚角突然抱起她,一把推开了案桌上所有的卷宗书籍,将身后的大氅铺在了案桌上。
压她在那。
墨色发丝在那一瞬间倾泄而下,有几丝打在了她的鼻尖上,触及到他暗色的眸子,被他扑面而来的热烈吻到不能呼吸。
她的手腕被他攥着,密密麻麻地在她身上流转。
江莬:唔……尚角哥哥……
她挣扎几下,他才冷静。
埋在她脖颈跟她道歉,声音闷闷的,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
宫尚角:对不起,弄疼你了。
……
外面,雪公子一直站在那。
直到里面逐渐传来耳语厮磨的声音,他回头看向纠缠在一起的交颈鸳鸯,盯着起起伏伏的潮汐,日落下耀眼的夕阳绽放,嗓子里是他难以抑制的酸涩。
直到许久,他才离开。
回到雪域,雪重子依旧在凉亭品茶。雪落在他头发上,给天青一色中增添了几分艳丽,那双眼睛微微挑起,看向来人。
雪重子:送过去了?
雪公子:嗯。
雪公子应了一声,越过雪重子坐到平时的座位上,拿起茶水一饮而尽,可嗓子眼的干涩还是难以咽下。
直至脑海中的画面翻涌了几次 ,雪公子起身回房间冲了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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