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把玩着手中刚从月公子腰间顺下的玉佩,时不时瞥一眼始终带着警惕的上官浅,直到阿一带着卸掉玄铁链的上官浅离开,阿一回头向她保证:“如果,上官浅做对宫门不利的事,我会亲手杀了她。”
她点头应下,阿一这才离开。
月公子眼中有些不解,看了小姑娘许久才一把抱住她,凑上前询问:
月公子:为什么放了她?你应该知道她原本想对你做什么?
江莬:拿她换宫唤羽,很合适。
月公子:万一他们都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月公子还没说完,小姑娘就回头咬上了他的唇,眼神迷离地让月公子一下子忘记了要说什么,只会抱着她回应,慢慢抱起她,手不自觉开始收紧。
片刻,小姑娘伸手推了推他,眼中并无刚刚的沉迷。
看着月公子恍然若失的样子说了一句:
江莬:因为他想要权力,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蹉跎下去。他一定会抓住任何可能往上爬的机会。而在我身边,就是机会。
江莬:他于宫门忠不忠心不重要,能不能用才重要。
江莬:是他自愿跟你回来的吧,而不是你打败了他。
月公子眼中慢慢清明,转头望向宫唤羽离开的方向。耳边是小姑娘娇糯清澈的嗓音,拨云见雾般让他窥见了当时的场景。
宫唤羽没有用全力,也确实引了他到偏僻角落交谈。
更确实提了要见她。
江莬:我阿爷……我曾经听一位长者说过,在你比一个人强的时候,要提防那个人的不臣之心,当你比所有人都要强的时候,那就要相信他们的臣服之心。
江莬:更何况,没有人比花沅沅更适合宫门执刃这个位置。
月公子:那上官浅呢?
月公子逐渐被说服,后山唯一的小祖宗确实能震慑住前山这些蠢货。与她相交的宫尚角宫远徵想必都不会反对这个决定。后山的花雪月三宫更是如此。
剩下的商宫羽宫不足为惧,而宫唤羽又被刚被收服。
见他明白了,小姑娘伸手捏了捏月公子的脸,笑着回道:
江莬:阿猫阿狗,不用理会。
江莬:更何况,没了无锋的钳制,上官浅最恨的应该就是无锋吧。拿补药当毒药,被压着做了多少不情愿的事,就有多少不情愿的恨。
江莬:若那是剧毒,上官浅恐怕还会犹豫要不要躲起来蹉跎此生,可不是剧毒,她就会觉得被欺骗了,所以,她一定会把无锋搅和得鸡犬不宁。
江莬: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放虎归山让他们互相撕咬,我们等消息便是。
月公子还未回神,便被小姑娘拉着往长老院走。娇糯白皙的脸庞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小姑娘虽然喜欢折磨人,但与她缠绵时柔软的腰肢简直让他发疯,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那场景,就觉得某处不受控制。
月公子:沅沅心里有分寸就好。
江莬:想办法查清云为衫来宫门的目的,我总觉得她和上官浅不一样,她有一种,更稳重的感觉。
月公子:……好。
月公子刚进入长老院的脚步一顿,看了眼被勾起的不能抒发,心中黯然:老婆有了正事,就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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