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抬头看到一脸担心的云为衫,心中顿时感慨。这还是他跟宫远徵交锋这么多年第一个扶他的人。
可惜他心里已经有人了,只能辜负她的厚爱。
云为衫:羽公子~要不要带您去看看大夫~
宫子羽:不用,我没事。
宫子羽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冷笑,寻着声源望去正是某个抱着手臂一脸不屑的宫远徵,那一刻,宫子羽脸彻底就黑了。
宫远徵舔舔唇角,笑得张扬肆意:
宫远徵:呦~郎情妾意啊~羽公子~要不要带您去看看大夫~
宫子羽:你!宫远徵!!
宫远徵:羽公子确实应该去看看大夫~毕竟离三个月还有两个月零二十八天~可怜的羽宫夫人要独守空房喽~
!!宫子羽气得要命,又想起来待选新娘入宫门之前,宫远徵给他下了药的事!!三个月!!他跟这个人不共戴天。
他气鼓鼓冲上前,还未碰到宫远徵的衣角便听到一句警告:
宫尚角:你爹死了没两天,头七都还没过呢,你就想着当新郎了?
宫子羽:……
宫子羽哑然失声,对上宫尚角那双藐视他的漆黑眼睛,被他震慑出来的压迫感吓得缩回了自己的手,低下头想了想又重新鼓起勇气,却见宫尚角已经转身将大氅脱下来罩在了小姑娘身上。
不同于方才对他时的冰冷摄人,此时的宫尚角温和的像二月春风。
宫尚角:夜深了,我们该回去了。
江莬:可……你还没回答我呢。
宫尚角:算——
宫尚角忽然拦腰抱起她往外走,路过宫远徵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后者立即会意跟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宴会。
直到快到角宫,小姑娘也没听到那句回答。
江莬:算什么呀?说话!
宫尚角:算……祖宗。
宫尚角说着笑了笑,看着小姑娘呆愣愣的样子,凑上前贴了贴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接着快步抱她回角宫。
身后是离得不远的宫远徵,看着这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停下来吩咐侍卫去角宫管辖的地界弄点事出来。
那侍卫领命离开,他也踏入了角宫。
一进门就听见——
宫尚角:你的腰封我已经让侍卫洗过了,上面的徵宫纹样有些磨损,你应该不介意吧,远徵弟弟。
宫远徵:……
宫远徵紧张地看向某个听到这话挑眉看他的小姑娘,瞬间上前跪在了小姑娘面前伏在她膝上哭。
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摇着她的手:
宫远徵:还是尚角哥哥细心,我说我的衣服怎么没有之前合身了。原来是忘记系腰封了,我还以为是想姐姐想得消瘦了呢。
江莬:咳咳……
小姑娘默默扶额,看向别处。
就见宫远徵见这招不管用,起身一把抱起了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小姑娘伸手推了推他,他却抱得更紧,委屈巴巴地抬头望着她,意有所指道:
宫远徵:是不是尚角哥哥生气了,所以姐姐才不理我的。我……不想让姐姐为难,如果……那我就……
宫远徵:但如果我是尚角哥哥,我一定不舍得让姐姐难过的。
宫尚角:……(这小坏狗从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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