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看向某张清冷俊气的少年脸庞,凑近了盯着某人脸上那不常见的不自然,笑着问了一句:
雪公子:她干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这给你酸的。
雪重子:……
雪重子瞥了雪公子一眼没说话,眼中依旧是不自然。他才没有生气呢,也没有酸。他纯粹就是——单纯的因为今天天气不好,导致他呼吸不太畅快而已。
然雪公子就是一副,[骗别人可以,别把哥们骗了]的表情。
回头看看某个睡得正香的某个姑娘,继续同雪重子交谈:
雪公子:把你池子里辛辛苦苦培育的雪莲都给挖了?
雪重子:这个她六岁就干过了,池子里的水都被她放干过。
雪公子:哦~那是趁着某人睡觉给某人的头发染黑了,还在谁脚心画了乌龟来着?
雪重子:那一年,你自己也没幸免。而且不是你撺掇着花公子跟她说,我真实年龄都能当你们爹了,还说头发这样是因为快要死了,她才染的吗?
雪重子回头一顿回怼,言语中是他后知后觉的维护和在意。意识到这一点,他回过头继续往火炉里扔柴火。
雪公子眼中有些歉意,伸手拍了拍雪重子的肩膀。
雪公子:不过脚底画乌龟可以长命百岁这种谎话,她居然会相信。
雪重子:……
雪重子又白了雪公子一眼,将他放置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看向火炉里燃烧的木头,察觉到屋子里温度上来了,才回头看向已经蹬掉被子翻过身正在趴着睡的一团。
雪公子的视线顺着看过去,眼中不自觉柔和几分。
雪公子:等我们成婚了,你还是可以经常照顾她。怎么样,我够贴心吧。
雪重子:那也得看人家喜不喜欢你,就你,算了吧。
雪公子: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我们沅沅……那可是从小就粘我。
雪公子还在飘飘然,唇角上扬着。下一秒看到雪重子将视线收回去,看向火炉,也跟着凑了过去。
拍了拍他肩膀,同他说:
雪公子:你去休息吧,我来烧。
雪重子:算了吧,睡不着。
好了,基本可以确定某个小姑娘就是把雪重子惹着了。雪公子看破不说破继续看着某人的臭脸,看热闹地靠在椅子上,完全不以为然。
他比谁都知道,这人嘴硬心软。面上冷冰冰的实际包裹着一座火山。
尤其是对某人,只有火山。别看现在这样,某人一声雪弟,屁颠屁颠就过去了。雪公子在心里默默吐槽。
果不其然,下一瞬——
江莬:雪弟,我娘怎么了……
雪重子:你娘……
雪重子都起身了才发现某人只是趴在那说梦话,可能是那会讲得太多听串了。
他瞳孔有些微缩,上前将大氅帮她脱了下来,换了件厚一点的被子给她,目光挪向她脸上,是他从未想过的柔和。
其实,他早就停止了练葬雪心经。那个每四年就会变小一些武功也更精进的功法。因为她说,她会长大,他想看她长大。
雪重子:你娘,是风宫的宫主。同你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生你那年宫门里下了很大的雪,她还没来得及看你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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