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气愤地看了一眼宫尚角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门,心里默默道:她有什么错!退一万步说,不还是因为他没多长几岁超过宫尚角吗!
再看某个在角宫前的身影,宫远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宫远徵:那个谁,我哥让你赶紧滚,他说他不缺侍女。
上官浅:我叫上官浅。
宫远徵:我管你叫什么,滚能听懂吗?
宫远徵气愤地踢了一下门口的石头,石头触碰到墙上被弹了回来。抬头一看那个叫上官浅居然还跪在那,在他看过去的时候还伤心地抹起了眼泪。
他摇摇头,一脸无语,换了个方向踢石头。
结果又看到上官浅起身换了个位置跪在了他面前,还试图抱他大腿,幸亏他反应地快,往后躲了一下,可上官浅还是哭着说:
上官浅:徵公子,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我一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一定会安安分分的。
宫远徵:你有病吧?
宫远徵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心道:跟他玩美人计??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他晃悠着又到了那个紧闭的房门外,靠在那想推门又收回了自己的手,最后干脆蹲在了那,靠在门上。
眼中是昨夜在他赶来时听到那些声音后的无措。
他该怎么办?怎么面对这些年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宫尚角,又怎么面对她,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
另一边,上官浅看着宫远徵离开,脸上有一瞬间的崩裂。
这人是看不到她哭了吗?为什么连问都不问一句。这个哭的角度是她练习过很多遍的,难道白练了?
看着进入角宫无果,她只能先起身回到待选新娘住处。重新思考新的方法。
回去的时候恰好遇到云为衫。
上官浅:你没搬去羽宫吗?
云为衫:羽宫昨日出事了?你不知道?
上官浅:出什么事了!
上官浅直觉事情不对,回头看向住所。竟然一位新娘也未曾离开。有位身穿素服的新娘更是坐在那哭。
再看云为衫已经凑了过去,一脸担心地安慰着那位新娘。
云为衫:姜姑娘节哀,这种事谁也不想发生的。但也是没办法,少主和执刃……
“怎么偏偏是选了我之后,我要被这个身份套住一辈子了。”被唤姜姑娘的新娘一直在哭,眼里全是无助。
上官浅在一边听得心惊,原来昨夜,宫门执刃和宫门少主竟然双双殒命。
可她没动手啊!难道无锋这次还派了其他刺客一同过来。不一会,便有侍卫前来把先前所有的喜字拆了,将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
上官浅上前,看着云为衫,出声询问:
上官浅:那现在怎么办?他们是不是要封锁女客院落。毕竟我们可是被怀疑过无锋刺客的。
云为衫:!!(怎么办?万一发生意外。)
云为衫:不知道,羽宫如此,想来羽公子近来也不会有心思娶妻了。
更何况那人本来就不喜欢她。
云为衫上官浅不约而同决定,既然执刃死了,那一定要趁着没被发现,查出自己要做的所有任务。
不能再执迷于那几个撩不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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