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回过头,认真看向宫子羽,缓缓勾起一抹笑,对他郑重地点点头:“对,你真的很像一头牛。”
然后在宫子羽震惊的眼神下,冲他摆摆手。进入了嬷嬷指得住所房间。
留下一个独自难过的宫子羽。
宫子羽:她竟然也觉得我像一头牛,呜呜……哞……像一头牛……哞哞……
宫子羽满脸伤心,还要追上前问问,那她能接受一头牛当丈夫吗,就被嬷嬷拦住说,“羽公子,这里不能进。”
宫子羽又看向刚刚跟着小姑娘进去的侍卫,伸手指了指这几个人。嬷嬷回道:“他们是侍卫啊,穿着侍卫衣服呢。”
宫子羽默默收回视线,有些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但很快又被他抛之脑后。
宫子羽:对了,我要去跟爹说,我喜欢她。让别人不要跟我抢。江莬,真好听。怎么听都比花园宝宝强。
……
半个时辰后,宫远徵送来解毒的解药。将剩余的残次品让侍卫分给其他新娘,带着剂量合适的药物到了小姑娘的房间。
门口已经有换好特定衣服的侍卫守在那里了,简单打过照面,他就进入了房间。
宫远徵:这里瞧着比徵宫寒酸多了,要不然,姐姐跟我回徵宫住吧。
江莬:药呢?
宫远徵:配药累死了~姐姐亲我一口奖励一下好不好~
宫远徵笑着上前,扬起脸凑到小姑娘面前。余光瞥见小姑娘脖颈上的红点眼睛瑟缩了一下,凑上前心疼地覆上指尖。
心疼地抱住她,
宫远徵:对不起,我没看到姐姐~
江莬:没事,又没到时间,还没什么感觉呢。
小姑娘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药丸。化水服下,喝得时候差点没给她辣哭。
这玩意仿佛掺了一百个辣椒!!
宫远徵在一旁一脸抱歉看着她,满脸疼惜。半跪下来抱住她的腰,心里难受。
宫远徵:早知道就不特意针对宫子羽了,谁知道他恰好就把姐姐挡住了。
江莬:好啦,本来我不生气了。你要再说我可就真生气了。
宫远徵:那我不说了~姐姐亲一下。
宫远徵抱起她放到房间的床上,将房间的窗关上,关窗时还看了一眼对面几个房间的新娘,心里留意了一下她们异常的举动,关上窗重新回到床上。
一把搂过小姑娘,抚过她的脸颊,凑过去亲:
宫远徵:姐姐感觉到她们不对劲了吗?
江莬:嗯,无锋怎么可能就派一个刺客过来。而且那个刺客暴露的时间也有问题。那个时间,分明就是送死。
宫远徵:为什么这么说?
江莬:如果我是刺客,你都说只有一份解药了。我肯定随便指一个人,咬死了那个人就是刺客,随便找一个理由落实这件事,我不就安全了。
小姑娘抬眸对上宫远徵的视线,勾上他脖颈亲上他的唇。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扯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软嘤嘤对他说了句:“在这陪我,要不然我感觉不安全。”
他对她点点头,应下后,她才继续附在他耳边说:
江莬:而且即便是不出面将脏水引到自己身上,也会设法让一人去指责另一个人,或者是带头抱团,这么孤零零地跑出来,一定是被舍弃的那一个,那就说明,里头至少还有一个人。不对,至少还有两个人。
江莬:因为如果只有一个人,那就一定是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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