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是三年。
六岁的小兔子比之前高了一大截,穿着大红色的毛绒夹袄,头上梳着两个圆圆的小啾啾,挂着金灿灿的小铃铛。一走路铃铛就叮铃叮铃的响,让人未见其人,先听其声。没有三岁时候那么胖了,但脸上还是有些婴儿肥,一眼看过去还是圆嘟嘟的。
这时候的兔子每天都会背着褚国公主江欲语亲手缝制的兔子布袋,装着果脯点心和课业去学堂,偶尔还会被太傅抽查背诵。
江莬: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来……有朋自远方来……不易……不易……
不良帅:(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君子乎。)
江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君子乎!
小兔坚定不移的相信着他的提醒,他也认为自己记得一定没错。昨天小兔就是这么温习的。可谁知道,下一秒他们就看到了太傅黑得滴水的脸庞。
直到被褚国公主接走,小兔都是耷拉着脑袋的。一脸不高兴挫败地跟在褚国公主后面。
褚国公主素来温柔娴静,被世人称赞绝代风华的脸有些挂不住。太傅曾教授过褚帝,褚国公主,到小兔这已经是三代了,但小兔也是最让他发愁的一代。
江欲语:沅沅,今天要抽查的课业,不是前几天才学过的吗?昨天嬷嬷还说你熬夜苦读,怎么今天……
江莬:阿娘~太绕嘴了嘛!那个什么乎,呼呼呼的,就是记不住嘛。
江欲语:回去再温写十遍。
“!”哇一声,小兔就哭了出来!
大大的眼睛雾蒙蒙的染了一层水汽,圆乎乎的小脸当即皱了起来,咧着小嘴嗷嗷大哭,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奶乎乎的小手时不时擦一下眼泪,擦完又继续哭。
褚国公主看得一脸无奈,想弯腰去哄,又怕小兔趁机把十遍课业给赖过去了。
下一秒,从远处奔来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紧张地把正在哭的小兔抱起来,心疼地立马开始哄,余光看向褚国公主还嫌弃地白了她一眼。
江难遇:你别总说沅沅,她已经很用功了,你没听嬷嬷说,沅沅昨天为了温习课业很晚才睡的。
江欲语:……
江难遇:你总得给沅沅点时间吧,她又不是你,看一遍就会了。她得多读几遍才能读下来,沅沅已经很不错了。
江难遇不管不顾的哄着,看着小兔眼泪哗哗哗的掉,急得不行,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从学堂出来正打算去找江难遇的太傅。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太傅不好直说,可看着江难遇溺爱过头的样子还是说了一句。
太傅:这小孩子学课业最好的年纪就是六岁,公主六岁时七步成诗,陛下六岁时已经陪着先皇治理国事。可郡主……郡主如今连孩童启蒙之物都背不过。
江莬:哇!
小兔子撇撇嘴又要哭,刚刚被江难遇哄好一点的心又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她看向自己阿娘,又看向自己阿爷,哇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他们说她笨!他们都说她笨!
江难遇一脸无奈,向太傅行了个学生礼。这才像太傅解释,褚国皇室也不能每一代都天资过人,那对其他中原其他几国也不公平。
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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