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云深不知处蒙蒙细雨不断,可以在缠绵的雨中,独自漫步在云深不知处的山间小径,任凭飘洒的细雨在睫毛上挂上一层细密晶莹的水珠。仰着脸,接受雨丝的爱抚;伸出手接受大自然的馈赠,尽情领略那不可言说的妙处。再采上一束带着露珠飘着芳香的野菊花,吸吮那真真的灵气,体味陶渊明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超然,让一种莫名的温馨款款而至。
雨后,聂怀桑站在树下,侧耳倾听,那是鸟儿的欢唱,他们为大自然而欢畅,好一首“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真可谓写得生动形象,淋漓尽致。
聂怀桑来了云深不知处很多次,每次对云深不知处都有不同的体验。
雨后彩虹挂在天边,让云深不知处看起来更加唯美,蓝启仁正在自己的书房处理着家族事物,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树上的鸟儿刚刚从眼前掠过。
蓝启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曦臣,这聂怀桑还在云深不知处?!”
蓝曦臣:“是的,叔父,怀桑还没有回去!”
蓝启仁:“魏无羡不是将他们家刀灵问题解决了,他还在云深不知处做什么,魏无羡那小子又不在这?!”
蓝曦臣:“怀桑说是在云深不知处等魏公子回来!”
蓝启仁一想到当年魏无羡和聂怀桑这两个最不看好最是顽劣不堪的,整天带着各个世家子弟把云深不知处能的乌烟瘴气的,就不打一处来,哪怕知道他们二人人品很好,但对于这种让人头疼的,还是很不待见。
蓝启仁肯定的说道:“他是不是又到后山去祸祸那些鱼了!”
蓝曦臣无奈道:“叔父。”
蓝启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聂怀桑和其他人怎么编排我,说我迂腐不化,是一个老顽固,老古板,忘机就是我这个老顽固教出的小古板。云深不知处除了我,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蓝氏双壁的二公子,蓝忘机。”
蓝曦臣想笑又不敢当着自家叔父的面笑,只能听着自己叔父的吐槽,然后符合道:“叔父,怀桑他们当年就是年轻气盛,做事说话难免有些夸大其词了,再说了仙门百家谁不知道你把我和忘机教的那么好,您看,我和忘机各自被称为泽芜君含光君,这些都是你教育的成果,再说了,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其他人不好那是他们本质就不好,不是叔父的过错。”
蓝启仁:“行了,不要给我带高帽子了,教的好,教的好,把你教的太过天真,不知道人心险恶,那么容易相信别人,险些酿成大错。而忘机,你看看忘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那么寡言少语的,除了魏无羡,你看他还有其他交好的人嘛?在魏无羡没有出现以前,我都一度以为忘机会和先祖一样,出家,结果遇见了魏无羡那小子,都会反驳我了!”
蓝曦臣不好意思的道:“是,叔父说的是。但这样的忘机才有了烟火气息。现在的忘机,我觉得很好。”
蓝启仁若有所思的道:“是呀,很好,嗯算了话题都扯远了,说聂怀桑,怎么就说到忘机了。说到这,关于以后天道清算,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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