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还时君安在,不见长江天际流;物是人非事事休,安得广厦千万间,无人问此痛生恨,无人问谁心孤寒,因是此生离别意,独生其中奈何天……
生来为一,自当独体,固然从来无人无事无物能够心意相通,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生来世道最寻常的事情,都是不过如此,天地自生来时便断定悲欢苦乐是为无用功之能,顶多是些自怨自艾时七情六欲延伸的不甘心,得不偿失大喜过望后,重创心神,严重之下可影响心气,自相折磨,久而久之便气断而亡。
实则所谓悲喜交集,于体貌而言来说所用不定,信则有不信则无,显还是隐皆取决于愿不愿意,念力是否高深。
可这个世间的根源之处,对于那道“神”而言,从来不需要凡人的瞻仰,祂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弥补当初创世所留下的纰漏与过错,从而导致和人类长久以来不死不休的僵持着,一眼望不到边。
眨眼间凡事变迁,段久卿自从魂体归一之后,时不时的会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人和事……
从前不谙世事,固然不懂何为安定苦乐,直到回过头去看,才知是个世界其实根本就从未变过。
所谓的太平盛世,坚持得苟延残喘,雨师赋先是母亲先逝,导致父亲离开当世年代,一家子形形散散,貌合神离。
段久卿虽说记得他母亲惦念其好意,导致一直以来非常关照着雨师赋,经常陪伴在他身侧,企图让他不会因此变得低迷消沉。
只可惜,虽说自小到大的缘故,他们两人之间脾性相通,可到底不能李代桃僵,完全教导他持在正途,导致后来突发变故,日积月累的猜忌之下,突如其来的外客让他突然转变了心性,心底对他的敌意暴露无遗。
从前她坐拥高位,不知身若浮萍是何感觉,为此段久卿一直以来疏忽大意,导致久病成灾,才会闹得决裂下场。
彼时的她心里只有对错,自然懂得不能将错就错,及时止损,想来会以为能够让雨师赋静下心来心平气和,此事也就此翻篇过去了。
段久卿那时心里以为,自己和雨师赋也算情同手足,不可能一时不合吵闹之下就会分道扬镳,结果后来,等到的却是意想不到的后果……直到让她后悔终生,为此付出最沉痛的代价……
对于商照薰而言,段久卿自心底对她感到非常陌生,连见过几面都是屈指可数,这样看来也才明白,从一开始起的时候自己便是得罪了她,导致她心生怨怼。
而雨师赋那一闹之后,万万没想到段久卿能够一气之下和他断绝往来,亲手把他推回去,他忽然之间变得孤身一人,心灰意冷之下得遇商照薰,自然顺手推舟水到渠成的成了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想来当时世道依旧人与人之间利存互惠,见不得是多少冷血无情的下作手段,相反她以及身后的云苏国和鹤容世之间,一开始不也是无利不图吗?
养得累赘留祸患,云苏国最忌讳留外人,便是最早的时候吃过瑞典的血亏,导致一片国土下,国众依旧,皇室稀缺,能够好生富强的活着,已经竭尽全力。
在云苏国人看来,除却唯利是图财欲熏心的奸邪以外,极少有人敢担得起王位重则的风险,去胡闹一般的做个贼人。
只可惜人心不古,尽管如此当下周遭诸国皆遭灭顶之灾之下,竟是短短五年就能纵容出如此大有人在的害虫,可见天灾往往也不是不无道理。
以及后来,段久卿才发现和自己在一起最长时间的,除却红墙绿瓦,高堂满座的父母亲缘以外,成日里跟在身边的,到底还是他鹤容世了。
当世上纵横天下,才干辈出,自然皮囊不过身外物,要论输赢高低,到底还是得算握在手里的东西。
隐约当中段久卿也跟着了解话本子一般,对鹤容世也是多少知根知底些,起码是天天晃悠在眼前的人,他每日变得怎么样了都是尽收眼底的。
知道他飞升以后,段久卿也不惊讶于此,但对他能够折返留世一作为而言,绝非是毅力能够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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