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甘露,地水连天,接天莲叶无穷碧,碧海丹青照鸿影。
忽然之间,历经磨难千种,短暂数年却是度日如年,光景如旧,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许多人身死,解脱以后重塑为人,万物轮回道阻且长,看透生死便不会再贪多欲求。
心凉如水,淡然以后,放下许多,独自一人再与如此相似的人相似,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其实人存活在世上的那一刻起,一无所有的降临在世,并非一定要寻求所谓的情爱归宿,相反一旦经历过后,徒增过去懊恼痛苦日与剧增,从此……一败涂地。
情欲从来不过是让世间所有灵智徒增烦恼的一道毒酒,无数愚笨尚未开智之人,趋之若鹜的饮下,亦或是生来有人对之渴求痴狂,一发不可收拾。
情次于爱,爱乃宽宥仁慈,情乃仗义关系,当可随时斩断,生若浮萍,随风飘散。
除此以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骨肉相连,遇之注定,想断却愈发零乱悲泣,触之即死,死而痛生。
据说这种同根相连的两个人世间最是少有,因缘际会的一瞬冥冥之中兴许也要跨越数年,才会等到见面的一刻。
他们从一开始必会互相照拂,不知不觉中相互依存拥护,不知不觉的深入骨髓,永远无法分开。
即便分离,除非生死注定。
这两人冥冥之中的关系并不是所谓的缘分巧合,不过大抵是两个生来命数困苦的人相聚,命定相连,成了这世上除却亲人以外,独得能够知根知底的存在。
如此一来比所谓的鸳鸯对错还要可怕艰难,因为他们之间从未会生出世俗寻常男女的磕磕绊绊,“夫妻”并非是夫妻,超越了至亲尊崇爱护,比得居高临下的庇佑,更是亲密无间的亲昵。
如今想起来,段久卿至今以为,她和鹤容世之间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故人。
朋友关系甚好,无数时候都和他说得最能入心,心旷神怡的一瞬豁然开朗,再不孤寂。
那个时候且记得鹤容世最有耐心的一次,便是化名为小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个乖巧伶俐有趣的少年,一时之间让她恍如隔世般的接纳了他。
不论何时,鹤容世在她眼里总归最是讨喜的便是他最轻巧的少年模样,无论神情姿皆是态无忧无虑,清风徐来,自是无人排斥的。
即便那时不记得他,认不得他是鹤容世,却也比现在这刨根问底的细究他是不是他来得好。
段久卿离开的那一瞬,便觉得这船上一切都是新奇的,眼不见为净后顿时心中空旷,再嘈杂拥挤的闹市在她眼里都是热闹非凡。
她生来便有坐拥皇权的机会,生来就是公主,行为举止只可规矩得像块金尊玉贵的法相,可她并不快乐。
所谓的满足,知足常乐,段久卿从来闻所未闻,时常对着宫苑之中万籁空洞,心存无往,无人问津。
生作独子的她并不顺遂,整日在皇权政内的纠葛下如履薄冰,阿娘逐日里也总是督促教导,时日久了,段久卿恍惚间有时也竟觉得,每一步行为举止仿佛皆不是她自己。
久而久之,她对这道熟悉的宫门已然深恶痛绝,仿佛偌大的宫殿在她眼中像是道关押着她的监狱。
彼时大而空旷的住所世间总有广为流传,比起这个,段久卿依稀记得以前瑞典不少外来送进的古典书籍里,记载过西方最富丽堂皇的耶路撒冷。
正片都城踏入的那一刻,周围的环境皆是井然有序的从容,高楼城门上驻扎无数观星夜的先知与守卫擦肩而过,寂静庄严肃穆。
然而耶路撒冷的都城处于以色列的范围之内,以色列整个国土以耶路撒冷为首,分割不开,导致整个西南方向的土地不少人仰仗着耶路撒冷的威名马首是瞻。
还记得这样古老的国土曾预言过救世主的降生,拥戴他的名,直到他死后一切走向衰败,这座城也跟着乱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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