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信,天高海阔,沧海桑田,逝去万千载,人人尽余生。
只可惜,强者在于愿意自甘堕落的弱者眼里,不断的被越推越高,相比于神一般,甚至在它们亲眼见到了真的神,也会死性难改的看作人,即使再腌臜龌蹉的男人,都等同一致。
这样的东西空有人的外貌,女子的身心,再美丽也难改躯壳中怯弱低微的灵魂,即使它们存在少数,或是盛产于一方时代,极端更迭过后,形成的族群中负负得正,这样的异类便是逆流而上的希望。
在东方,这种人和事叫做揭竿起义,层出不穷循环往复,从来没有尽头。
鹤容世曾经做过,即使是在自小颠沛流离,身负忍辱负重的猎杀使命,他也没空去叹息以及感到不公,到底是见过同样的人和事,习以为常心如止水,到头来也觉得自己这样还好了。
一己之力亲力亲为,挖掘收集人所有的罪证,摸清人的底性,逐渐的也就不再拥有什么所谓的怜悯,漠视既有的恶,唯怜难能的善。
其实一个人,一颗心,长此以往历经打磨,得不到世上所说的爱,连心一同冷得成石,外面又会生出厚厚的老茧,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好事的大圣人会层出不穷,自以为从善如流上善若水,才会起那闲心去想着普渡众生,自以为能够感同身受他人,实则连自己都看不透终生所求,扪心自问的时候总是心虚得不堪一击。
人所谓的关心顶多如此,口舌讨论,信口雌黄,将一个人来回翻倒在股掌之间,和什么所谓的万众瞩目差之千里,南辕北辙得只会挖空心思了在她身上挂上固有莫须有的东西,故步在方圆之中。
因她待在的只是人的眼里,即使再多人,多少双眼睛,都出不了方圆百里之外。
人性奸邪更比作如此,穷凶极恶过后神志不清了。
一身碌碌无为年老至终后没读书的女人行径浪荡,见着小辈嘻嘻哈哈,或是陌生的头回见面动手动脚,生怕他人不知自己是女人,可做男人不敢做的事,只敢在弱小身上下手。
鹤容世住在小镇里头这样久,见过的情形见到的最多了,故此他越发觉得自己好得很,晦气顶多晦气在外,人见人躲在穷乡僻壤未必不好。
无数个睡前故事的夜晚,拉斐尔曾告诉过他关于所多玛城的事,那样的国都地处偏僻,城内不管男女老少,个个都暗地私通,乱伦,同性四通八达,及其污秽淫乱之地。
好在信徒路过那时,有天使前来出手护住,掩盖住他们居所的门前,让城中人看不见他们,这才免遭毒手。
不出多少时候,神得知了所多玛城的现状,难以忍受城中百姓所作所为,一场大火亲手烧毁了整个都城,并告诫信徒说,他们逃离这座城时,不能回头留恋,否则将会变成盐柱。
总有人不信,于是三三两两的信徒,逃出来的所剩无几,貌同形合一如既往。
好在所多玛城及时销毁,可世上的人总是死性不改,同出一致,罪恶之城有一处,边能有无数处,只要有人,人总不灭,哪哪皆是所多玛。
鹤容世跟着警察局的王局长之后,总算能在镇子里好过些,这地方实在偏僻渺小,警察便显得带头成主,即便是胆小怕事,循规蹈矩,说的话做的事都显得有头脑些。
正所谓凡事不能物极必反,五行相克,制衡而立是世界不可或缺的平衡,这也是鹤容世觉得,这镇子微不足道,罪不至死的原因。
待他这时睡得平平稳稳的时候,另一个声音清楚的和他说话,露出截然不同的苍白面孔:“你打算就这样放任不管了?”
“别总是这么紧张,我看这个镇子,目前还算过得去。”鹤容世懒懒散散的躺卧,舒服的翻了个身,弓起手肘枕头,“省省力气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
“可是那女孩并不好过。”裁决摇头,低眸惆怅忧心忡忡,“一来二去,总觉得她身边的苦难在变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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