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那也只是你以为而已。”致子转过身上前几步,一脚踩得商照薰脖颈捶地碾压,“当今,不止是你,连他们都只是残兵败将,不堪一击呢。”
“这么久了还没想好吗?”鹤容世有些许犯困,已然无聊至极就此作罢了,“这些问题也是我当下棘手难题,我倒也无心跟你玩这些。”
“你说什么?鹤容世,这场胜负你根本就没打算分出个高下吗?”重惊鸿震惊,随后心头由内而外的屈辱油然而生,双手拍落扶着瞭望台,高声力竭道,“还以为生死一别,你会有所长进,如今看来还是分毫未变,想来求我的话,到底是相识一场,我也不会拘泥。”
“废话倒是一堆,你说得出一个字来吗?”鹤容世难以费解,极不耐烦的横眉冷对,“反倒是,集国大会不该浪费在你这等金玉其外的人身上,成王败寇,你我之间就是这样。”
“……”重惊鸿一时语塞,鹤容世果不其然比段久卿还要棋高一着,难以相处,堪比以前傅辞同他说话时不减分毫,她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可是细数下来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你非要这样同我无话可说吗?”
“当真是各说各的。”卜凡看在眼里,当判立下,“话说,这真的会是段久卿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帝君反折一问,慢条斯理的泯了一口茶,并不打算看过去。
“传说中的段久卿,可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小家碧玉,其计谋聪慧枭雄之姿,就算遇到鹤容世,也不能是这样的。”卜凡寥寥几句,深思熟虑道破天机,“要不然当初大婚,她当真是如此这般的话,哪里可能舍得?”
“那以你说,这段久卿是太过奇怪了?”朔风转头问道,倒是也对这一景象看得出奇怪之处,“相比之下,他身边带着的那个现任夫人,倒是云淡风轻,没有这么黏人紧张他。”
“你看得倒是很仔细老道。”卜凡道也不忘调侃一二,谈笑风生。
“不对,你们说这个段久卿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帝君登时起身,转头看去,这一看瞳孔地震,出口低声闷一句道,“那的确不是她,这里的一切,恐怕也已经变得不再真实了。”
他话音刚落,周身其余人频频起身,神色紧张。
“这到底是什么法术?”花泷冷汗直冒,平生擅长幻术也瞧不出来有什么端倪,大受抨击。
“不是幻术,这是魔道之一的巫术。”方才对鹤容世和白久颇为鉴赏的少女悠然起身,不缓不慢神色淡然看透一切,“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恐怕要寻找出破口,需要一定的时间。”
“我们现在就不能动手吗?”朔风慌了神,手里的折扇使劲扇风。
“也不是没有办法。”她又忽然如此说着转头目光落到了白久身上,“倘若真要走捷径解眼前的燃眉之急,眼前就有一人能帮我们度过此劫。”
“紫徽,这玩笑可开不得。”花泷纳罕至极,顺目看去心凉了半截,“她身上顶多是个身有灵力的凡修,哪有比得过我们的本事?倒不如是我们庇护她才对,也好还了欠鹤容世的。”
“不,她现在的凡人体态只不过是其中之一,隐藏得再好,我也能洞察得到她的能耐,以及她的功法清明通透,正是幻术魔道一类的克星。”紫徽面无波澜眼底古井无波,声道悠悠不动声色,但出口是难得的中肯,“万物相克,从来不论强弱之分,这世上无人会有功法是完美的。”
“紫徽说的没错,冤有头债有主,那位夫人跟我们素未谋面,无冤无仇的,可以一试。”帝君信眼看着白久,忍着心头强烈的似曾相识,应允了下来,“我先去打个照面。”
“你看他,多年以来毫无长进,跟傅大人你比起来,着实是算不得什么良配。”白久听闻了一旁的动静,一番不以为然的嘲弄,饮了一口放下高脚杯,忽起千般思绪,“不过他行事作风还是有些深得我心,能堪重用,我倒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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