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说之前同鹤容世在一起,在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心头所想的,着实是有古人亦云诗词歌赋附庸风雅:凤栖梧桐。
那个时候,现在看来当真看自己以前天真无邪得很,所拥丰饶,无一不缺,钟鼓馔玉之鼎的公主,一心痴念由善起,情变根深终成爱。
……到底,还是她的过错啊。
白久撇过头看着大门,整个局面看来纵横交错,方才可能不会这么觉得,不停的脑海回溯一番计较之后,已然反应过来了不对。
不对,这壮汉分明穿得西装革履大衣围巾披身,显然高低也是个懂得人理伦常的人士,现在怎么看他双眼冲红,从刚刚以来就是故意而为之。
显而易见是有人从中作梗,肯定是上回一样遇到的那样的巫术,那么现在这扇门……
“呀——!”壮汉青劲爆起遍布全身,可见之处已无半分正常,但因身体粗犷强装,又不是习武出生,动作速度并不快。
“怎么办?怎么办?再打下去主管会不会死啊?”周遭不少女人惊呼起落,小声唏嘘络绎不绝。
“我看刚刚这位年轻漂亮的夫人说的也没错,打死主管做什么?要是门开了能出去了,我们这样紧张做什么?”其中有人往后退,哆哆嗦嗦着口齿却清楚,大声说道。
“那现在你们怎么没人上去拦住他啊?”身着妩媚花枝招展的交际花屹立其中,抬手抚着头发发鬓,不紧不慢,毫不相干的往脸鼻甩了一下手绢,“在这说大话,还不是怕得要死。”
“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说这话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上了年纪的贵妇跺了跺脚,不做正眼瞥了瞥白了一眼,“不正经就是不正经。”
之后便是互相赌气,一言不发。
在场的这些男人也不是她们使唤得起的,这些人看着不动懂得保全自身,错也没错。
以至于白久突觉着,似乎有不少财阀商富的贵族男士,对面隔着壮汉才是那两个方才斗嘴的女人。
“咣当。”壮汉默不作声,找着了被白久打翻的重工大椅,掰扯下来了一根凳子腿,哼了声,兴致勃勃的转回身往大门主管这边走来。
“啊……”不少女子往里退着拥挤成了一团,注视着他手里的凳子腿,恨不得离正在走来的壮汉越远远好。
“混蛋!看看你干的好事,要一个女人来摆平,真是丢尽了帝国的脸面!”二楼阁台的瞭望台上,藤野劲夫忙活着教训下属,劈头盖脸一顿骂,“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还记得帝国交给我们的任务吗?!”
时不时擦一擦手心虎口,都是些子弹飞扬染上的灰。
“对不起将军!”踢着靴子稍息立正,低紧了头笔直不动,硬挺的挨着发落,被藤野一个劲的撮着肩头胸口。
哪有胆子真去细看下面的情况了,震耳欲聋轰天响,一旁的致子也跟着低三下气,佝偻着身躯接下了藤野手里的手帕。
“小赋。”临近不远的隔壁,重惊鸿扬着段久卿的脸,我见犹怜双目潋滟含光,蹙眉望着雨师赋,肉眼可见的心思,楚楚可怜的唤了他一声,“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说这些?”
“难道你真的忘了以前的那些事?忘了我那个时候是怎样对你的?”雨师赋绷住了撕破脸的冲动,思绪冷静了下来奉陪到底,磕上眼重的长叹一声,猛然睁眼上前质问,赫然一番悔不当初前来自首,负荆请罪。
“……”重惊鸿见状心底暗自倒吸一口凉气,突发雨师赋竟然如此难缠,之前是自己低估大意了。
倘若现在,真和他争执这事,被拖住的只有下面的变故不被她涉及,雨师赋的意图大概是这样了。
“你怎么了久卿?”雨师赋焦急,上前捉襟见肘的抓住了她的臂膀,摇晃拉进质问,“说话啊!你倒是回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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