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有错综复杂,难以机缘巧合送客来,江山逢人再现身,夜来卧听风吹雨,此间山有虎,天下虎山行。
这盘局的走向应天而为,前因后果错综复杂,当真眼前雾霾一片,重峦叠嶂隐天蔽日,能破除的缺口,唯有白少君。
误打误撞互相冲突下,白久昔日百密一疏,造就当下齐聚一堂。
现在里头有不少人啊,白久细看端详刚才冲进去的身影的确是白少君,疯疯癫癫横冲直撞,在尚海城比比皆是,通常以这样方式强行闯入的,都是些达不到边的无钱无权的穷民。
这样想来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当年白少君能活下来是被鹤容世取了内丹,显然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就算能把内丹归还回去,恐怕也是基于白少君的现状一直没到机缘。
凡事讲究缘分二字,白少君显然高瞻远瞩,眼高手低,图捷径不信邪,他记事起就入了红尘俗世,注定无法活在山野之中做个精怪。
他只能做人,循规蹈矩的去以人的方式混迹其中,可惜没成想他除此以外一无是处,这让鹤容世更是看之不起了。
否则他这内丹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也不是稀世罕见绝顶奇珍,鹤容世拼了五年一朝飞升的积蓄难不成还比不过他这天生内丹?
心高气傲的人身处高位,必当是浑然天成的体面傲气,大能上位者势必开创独到一派,白少君命由鹤容世来,名靠段久卿赐,生来身不由己。
而他最该夹着尾巴闷声不吭做大事的年纪,心甘情愿寄托于他身后守着的烁金博物院,守财奴觊觎得过多不该有的,心歪了走了邪道,然后又愤恨鹤容世夺丹之仇,怨天尤人,以至于弱到自引浩劫。
白夫人废了双手,从百乐门出来以后病入膏肓疯癫混沌,寄在医院中混混度日,什么都不知道也记不起来,神态如同痴呆儿一般,更别说可有可无的白少君了。
白少君心中依旧感念他,之前在他这母亲尚且清醒时候百依百顺,浑浑噩噩是非不分唯命是从。
他这人更是可怕,分辨是非如是不谙世事的婴儿,怨气冲天大过恶鬼,好在他行动似阴沟里的老鼠一般,阴损偷摸不堪一击。
可他这把不痛不痒的刀,用好了也照样致命,白夫人是被白久废了,并不代表着一劳永逸,只要白少君一尘不变,世上有多少数不尽的奸邪高手,就都是他的主子。
倒也可怜他先前跟过藤野劲夫一段时间,又被白久撞见打散了,从中州逃出生天以后,没成想一天不到又被人掌控。
约摸着八九不离十,跟那操控主使有关,通灵夺舍倘若不是那人为自己做的巫术,那么就该有第三人。
那第三人,有这资格能力的,非白少君莫属。
定是错不了了,白久借势台阶踏脚跃起,挣脱鹤容世信手捏来抓住了那白色西装,揪得死死地,害的他一个劲的吃痛:“啊,放开我!放开!”
“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夫人难不成……”主管看得大吃一惊,一旁上前捉拿白少君的服务生吓退排开,害怕是人之本性,亦是人之常情。
“白少君,许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副样子?四处乱窜神志不清。”白久当机立断甩住了白少君前埔乱窜,转得站直了身,不见他冷静了下来,依旧是胡乱动弹挣扎着想甩开。
“白久?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来这的?”白少君逐渐发觉认出,回头一侧看了个清楚吓了一跳,哆嗦得后退半步。
“怎么不会是我,别以为我出不来是被困住了,你我相识一场,难不成你还不知道我从来不是个济世救人白做好的人吗?”白久扬长笑腔押得挑衅高声道,从容松着双臂双手走上前自报家门,“我们从中州赶来,迟到失礼了,刚刚报给你的三人就是三人,带路吧。”
“请问您怎么称呼?”主管未回神,多年胆战心惊饱经风霜,心底直觉觉得该再缓一缓,“哦,不瞒您说,刚刚不久前也来了一些中州入席的宾客。”
明堂拾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