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更替,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似水流年,长江一簇,地道再广终是划圆尽头,世界狭小,只不过人多地广,你不去找我,而我与你不见。
道不同,不相为谋,缘分永恒时,千里来想见。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起过商照薰和雨师赋两个人了,白久如此心想,经过时间磋磨,原以为对他们在心中存留的感知,是无所知交,寡淡无聊。
毕竟他们以往诸多交际都是冲着鹤容世打上门来的,除此以外少有是来针对她的。
以前的日子着实安逸,她高高在上不胜寒,现在想来,鹤容世过得日子才真是热闹非凡,自己虽说那时跟他一个年纪,可自己又有什么时候算得上少年。
道听途说,她阿爹少年时最具得宠,得道飞升之后不入朝政,不上天庭,一身反骨云游四海,任凭他四处行侠仗义。
而阿娘恰恰相反,是瑞典不得宠的贵族之女,生来异瞳,显生异象无数,被视为不祥之兆。
阿娘的母亲又做不来父母职责,很少同她在一起关爱她左右,甚至是弃如敝履放在学院之中,一过就是长大以后,生得了一腔善念不改,冷淡入血的性子。
可阿娘才思敏捷,从来都不是什么踏入外界以后任人宰割的蠢人,可是造化弄人,实力不济在外也到底是不能活得过多久的,于是几经周折,她死而复生,靠自己不甘死去的意念,化为了火妖不知火。
再之后瑞典起了和亲的意图,这才想起了阿娘,发现阿娘还存活于世,非常不舍的将她视作一枚棋子带了回来。
云苏国对此道婚事十分看不起,认为瑞典攀高枝,以往瑞典这小小的一介西方国,上不得仙班下不得强悍,又不得富贵,从来不曾有拿的出手的本事,顶多是个平平无奇的魔法国度。
况且,瑞典的老国王又曾发兵掠夺过云苏的物件,正是女娲借给云苏度过旱灾的神石,于是无论如何瑞典德行已经显而易见,此等结亲不可交。
虽说之前上一代无奈之举,为平息战火迎来和平而和亲下嫁,故此瑞典和云苏早有一代姻亲,而阿娘和阿爹的关系,正是同一个沧澜族所出的同辈族兄妹。
这已经是天大的抬举,谁知瑞典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罢免结亲却被他人操控利用,硬是结成了这一亲事,之后逼得阿爹大开杀戒,破了瑞典的禁锢,成了云苏人人喊打喊杀的逆贼。
那时阿爹未死以先,为了击杀始作俑者,新婚刚过忍辱负重弃阿娘于不顾,直至大战争锋相对时,才见上最后一面。
一面之后,最终阿爹被逼无奈,恍然大悟亲人死绝,国破家亡悲痛欲绝,不容阿娘身怀六甲上前劝阻,纵身陪葬入身后的地裂痕中,铸造成了那颗巨大无比的扶桑树,世代镇压。
也是从此以后,阿爹再也成不了神,再活之后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地仙,只为了师父的遗嘱以及守着我,一直就这么过了两千余年。
时至今日,我也动过阿爹当初的念头,走上了他走过的路,动了他未曾动过的心。
鹤容世将我成为了他一生的获胜,我得知察觉时,心中道不明是何种滋味了。
药浴已经用尽了最后的药效,反复的沸腾中已经化为残渣碎屑,好大的一方手笔,鹤容世看上去却不以为然,在他以手段谋利的眼中,我平安无事他比我还要开心,由衷的心花怒放。
其实在他口中我一丝不挂不过是全身上下只挂了一片肚兜,着实弱不禁风,至于他为什么不看……大抵是觉得盯着一个肚兜太过匪夷所思了。
羞怯什么的,白久自认为不会太浮夸,至少除却里衣以外,其他的都是他勤勤恳恳帮着穿上的。
到了一定关系以后,算是习惯这番相处,在外除却阿娘不在以后,唯一能够近身的人除了蕊儿和刃衣,鹤容世着实是第一人。
“同样是糯米饭,怎么你搓出来的格外软……”吧唧一口都是鹤容世给的吃食,白久纳闷不已,难免想起之前自己给他做的菜,人和人的差距原来真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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