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这马给我骑我就停下!”只知白少君一向出其不意幼稚不堪,这一出不出意外意料之中,刀刀落在了点上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命中要害,他还在不断晃着大白菜的头嗷嗷拼命:“你答不答应,你答不答应!”
“答应,多大点事啊我给你就是了,又没说一定要跟你抢!”白久即刻妥协,达到了目的折腾得险些人仰马翻,喘口气双脚落地,隐约中护着肚子闭眼低头摇摇欲坠。
“你没事吧?”白少君在旁察觉出她不对劲,伸出手来过去要扶。
“不用。”白久抬手打掉,转头怒目凶狠威逼利诱两相兼得,反其道而行抓着白少君的袖口,“再不快上马的话,是想等着我这个样子被他们发现,等着吃更大的死刑吗?”
“可是我……这怎么上去啊?”白少君软得恰到好处,反复弹跳在白久操持过多的心上愈发试探。
“你上不上?”白久的肚子抽疼了起来,闭眼皱眉抽搐着质问,“你要是再不上的话,我流你一身血信不信?!”
“血?什么血?哪来的血?”白少君八根经连不到一个脑袋,仅看白久一张脸奄奄一息发白无色双眼凶光衬托之下诡异发青相得益彰的青面獠牙,“我……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被吓得通了窍,白少君撒开她转步有样学样踩步跨步上马,另一只被拉着的袖子依旧被白久抓的死死的,见状又问:“你还有什么事要嘱咐的吗?”
五味杂陈,白少君习以为常,无可奈何了。
“上马……学的不错。”白久脚已然软了一半,吊起一口气,谈吐照常,“可是有踢到一袋硬实的东西?”
“这是什么?”白少君歪头两边打量,确实在马头晃悠回神镇定时左侧瞧见了一袋子鼓鼓的粗布麻袋。
“一些金银而已。”白久波澜不惊通体恍惚身形欲加不稳,白少君伸手一把稳住。
“都是些金樽玉器,你不怕带出去招来杀身之祸吗?”白少君倒吸一口凉气,他从不贪财同样财路豁达深谙其道,烁金博物院里头的物件终归他一样都未碰过,别提什么盘算去换取,“疯了,竟敢带着这些东西拿作身家带去尚海城,你不怕被稽查我可还要好好活着的!”
“只不过是我天天堆着无处可用的烂金渣子罢了,傅辞虽忌惮害怕,但也甘愿受惠铤而走险……”白久转而又舒坦了许多,冷声睥睨嘲笑,“怎么到你这里,还有什么可笑的文物不可贩卖成财,守死人的本分妄图什么一举成名?”
“但是……”白少君欲言又止,抓着缰绳身板直挺不敢动弹,抓着白久的手僵持用力之下愈发生疼。
“太好了,终于天亮了!赶快来人吩咐侍卫巡逻宫中上下,皇后身怀六甲,绝对不能再倦怠下去了!”隔墙从外传来窜起兵戈重快铁骑,惊得白久双眼炯炯有神。
“快跑!”甩手反声重重一掌拍在马屁股上,大白菜先声夺人再惊呼,“吁——!”
“宫外怎会有马叫声?!”清晨破了寂静落针动静阵如轰雷,未闻鸡叫铺天盖地起,顿时又想到了什么能说的通的,“最近兵士过多,兵马济济,许是天黑了从宫中乱跑出来的马,否则怎会有人会在这骑马?!”
“快出去把马给拦回来!让它到处冲撞了房屋又不知道要该惹出多少事来!”果不其然连马都得多加看管。
“吁!——”齐空之中白驹过隙飞身掠影落地成光从天落地,素来白马性情温顺除却故意而为之驱策以外,极少有发疯失常。
此刻此景白久望极这道长虹,大松口气坐落在地,伏在地面拍着胸脯缓上了一缓,两耳动弹着悉听八方。
“快,那马往这边去了!”脚步声逐渐逼近,渐渐快到墙边欲出撞见,但人一双眼哪能瞧得见身后长了眼的?
“来人!快来救救本宫!”白久伸手声嘶力竭的一喊,“本宫的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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