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血刃由此时,穷凶极恶亦此生,陌路相逢知亲故,自是相陪作善人。
人生来有双脚,踏足人间独立而行,一身无所有的来,孑然一身的走,来去无牵挂时,尚且残存登峰造极留人间,这便是每个人生来就要完成的使命。
贫瘠一生草寇无名是好,安于当下安乐一生无可厚非,生而为人必是自立自强活于己身固然无错,但怕便怕在里外无风骨,待到火烧燎原时,迟早成他人手下刀俎鱼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顺理成章而已。
白少君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胆战心惊的久了,自然而然的便是知道求之不得,白久又何曾不是如此,不择手段为达成目的对孟挽歌下了手,借此调虎离山,好不心狠手辣变幻莫测防不胜防。
“好久不见,你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白少君见状白久手持冰刃匕首近刀般的更长挡在身前,他只觉得越发得意,顿时不觉将自己的狼狈衣衫褴褛抛之脑后,“难得你能头回将我正式一次,果真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呵。”白久暗自松了口气,落下手中剑刃松快一身轻,她就知道不该把白少君当一回事,当下看来的确不过如此,“难不成在尚海城时,你与我的那些交情什么时候尽都不算了?”
“你忘恩负义夺了白府,挑拨我和我母亲的关系,让我沦落如此,这便是你所谓的投桃报李的眷顾?”白少君任由白久毫不恐惧的逐步上前,双目颓然露出凶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一路上对所有人都是利用,方才同你称兄道弟的孟挽歌,你向他讨符不成,便是一刀下去成了你调虎离山的借口。”
“快,你们往这边去找找,天色已晚,皇后再怎样都走不远的!”话应刚落,旁边风声袭来,白少君俨然纹丝不动,周遭草丛屋后灯火人声匆忙极快掠过,火光呈明。
“既然你已然看透了我,现在同我在这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白久漫不经心的定睛看他,嘲讽讥笑,“就像,你现在虽从牢狱之中无罪释放,可是心里担心害怕这会是又一场欲情故纵,你和我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可笑,你以为人人都似你这般生性多疑,无恶不作不择手段吗?”白少君面临白久如此,既不退不恐慌,挑眉对应,“你这样的人,谁不会当防啊?”
许是,从前到现在一直以来出现在眼前的白久弱不禁风,行事强弩之末,几经波折要不是有何十插手不离左右,早已经死过不下上百回,别提后来的能搬倒百乐门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欠你恩重如山,所作所为皆是忘恩负义喽?”白久不以为然,觉着他没还什么教训,心生一计口出狂言,“你既意下如此,那我此刻高喊一声叫人来,当下也逃不出去的吧?”
“阴阳怪气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少君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她白久不过身无才学势力的菟丝,空有墙头草两边倒的能耐威胁放肆,想想都不服觉着好笑,“呵,倒是你,不怕惹毛了他鹤容世,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那你不妨现下大可试试,换你来喊一声救命,瞧瞧那些个中宫宫人会不会听你一句。”白久当他好玩,一时间不想戳穿,冷嘲热讽装模作样。
“你……狗仗人势!”白少君沉不住气,一被挑衅顿时受不得手握成拳的浑身颤栗,引得白久满意至极。
“彼此彼此,白大副使脱胎换骨前同东瀛恶人进宫挑衅陛下,我行至终身望尘莫及的。”白久恬不知耻,加倍谦逊礼让,抬眸正视这才对上他的眼,“白少君,原以为送你去挨了刀剔了罪会有所长进,如今看来不过如此,还是心浮气躁难成大事的烂泥而已。”
“事已至此你竟还说自己所做之事都在帮我?”白少君哭笑不得,“那白府又对你有何不起的?我和我母亲又何曾怠慢危害过你?”
明堂拾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