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在此一句后想起了过往一切,行尸走肉身形俱裂。
段久卿的魂魄大失所望,自甘放弃生还化成早早罢休,原以为留下白久看尽回忆之后会不甘的继续活下去,但从未料到她会是松散快意,索性不活,任由身体迸发的法力继续流失铸成这道灭世光柱。
有些事她是从未想起,但一直记得,只不过白久是她对九重天而生的恨意,成她一生平淡安泰顺遂最终跌入深渊时的大悲大恨。
一直记着的段久卿残存就为阻止白久有朝一日记起一切,生杀一念间肆虐生灵,犯下她终身无法原谅的大错特错。
“想死吗?既然知道控制不住,为什么还要知道那些毫无意义的从前,你非要逼得自己玉石俱焚才罢休吗?!”鹤容世高声暴喝一出,抓起她手臂拉入怀中,揽住双肩,全身紧贴触碰之下白久散神瞬间凝聚。
“你……是谁?!”本着被他骂得不甘上火,转头看去鹤容世眼底刃色极寒,白久不战而栗,“我的身体,怎么顿时没了法力……”
当她正如此迷惑,大风吹过,光柱散形同烛火,现场满地迸裂,叶红胥全身伤痕跪地残喘神志涣散,全身连面冻了雪霜,剥开云雾日光下化雪成水,狼狈不堪的湿答答的一片。
“主神陛下,卑职终于等到您及时出现,救下善容妃与我等众人,卑职感激不尽!”傅辞分明是站在最排外的一个,但身上化的雪水连叶红胥一分都沾不上边,快手快脚的上前跪下道谢。
“你当真是在谢我?”鹤容世对他起了疑心,“可是我听回以婵宫的蕊儿说,善容妃先前可是一直同你们在一起,她一介平凡资质,就算中州修道人法力失衡暴走也得有个机缘巧合,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处心积虑出了这等大动静?”
“主神息怒!您当真是误会卑职了,善容妃娘娘身体孱弱又身怀皇嗣,皇城之内卑职又怎敢有这样的心?”傅辞百口莫辩,他之前是有心利用白久,逐个击破的办成了许多巧力才能成的事,但其中险之又险只有白久自己清楚。
但此外鹤容世之前在她身旁跟着,早就怀疑是否傅辞故意为之,只不过一直盘算着回中州接掌主神一位,不想和那兰之间大闹一场,反正今后他打算着想方设法拿捏傅辞在股掌之间,就算有什么后顾之忧,也能及时掌掴得住。
“哦,是吗?”鹤容世阴阳怪气睥睨打量傅辞,已经放开了白久在身旁站着,着里的手死抓着她的手腕高举。
白久本比他不高差一个头的,如此这般她跳起来力气也不足,完全挣脱不开,鹤容世轻而易举,有分身乏术的功夫来训诫傅辞。
“卑职所言,如有半分违背,天打雷劈!”傅辞干脆磕头行了大礼。
“启禀主神陛下,皇城上下一切正常,除却方才动静惊动了围猎场以外,无可疑人出现进犯。”楚门这时带人过来恰巧准了个时机,“傅辞大人尽心尽力,末将先前听闻娘娘还在尚海城时,曾是傅辞大人多加照顾,才万无一失。”
“好个万无一失,他傅辞昔日犯下知情不报之罪也罢,如今竟费劲心力惹出这样一番大祸亦是无能为力毫无领袖之能,要不是这光柱惹目显眼,你当欠下一尸两命!”鹤容世怒发冲冠,在旁离得最近的白久处变不惊,惊然他竟在关键时刻心中盘算在意的,是用她接机抓到傅辞的不对劲,异样欢的喜欣慰。
“卑职只是被光柱所困,才会未能……”傅辞自知理亏做了亏心事,逐渐无言以对,大汗淋漓。
军人着大事必定行非常路,否则怎能成事?那时傅辞得知段久卿再世,他心中所想的并非久别重逢的高兴,而是别有用心的,安排她当时得知雨师赋亲手杀了道琼斯以后,仇恨上心头的冲动之下,左右她的心思做了他手中的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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