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白少君那头的狐狸窝彻查处理的怎么样了?那把火应该已经放出来了,好好烧烧尚海城这污浊弥漫熏透干净。”鹤容世甩就七八箱银两手收尽袖中,“你去取来那条断尾,我去牢房看看他还有多少口气。”
“遵命。”经羽拱手应下,与鹤容世同时原地消形无踪,任由大风刮过,且留一瞬气息。
江州的天乌云密布,狂风大骤劈雷电光火石落刀,光闪如阳笼罩转瞬即逝,又惊然突现,来势汹汹,却仅乎如此,点到为止而已。
商照薰从玻璃窗门灵柩观雨,别墅草坪之中成汤盖地的淹过成流,这样的天气使得她乖乖待在这栋房子里接连半个月都没出去过一次。
“轰!——砰!”又一道大雷打下,来者身穿军装踹门而入。
“哟,又回来了,这次又杀了多少个人,可什么进展,好让你一展宏图了?”商照薰时常如此戏称调侃他,“可是有时常后悔自己当初落荒而逃,竟然想不开回到江忠正的老地方和他分庭抗礼,看你这一天天的,国军都是人吃人的地方,就算毫无出息 也不见得你怕得鬼哭狼嚎的。”
她说的风凉话在理,雨师赋自打从中州悄无声息的打退堂鼓,中了鹤容世下怀所料之后,发了疯似的说想争名夺利,不想再做这小小校尉,仰人鼻息受江忠正压迫而活。
这也不无道理,江忠正在民军得人敬仰,威望颇高,好歹是鹤容世亲手才打下的人,后头原以为会提拔的雨师赋,却左顾右盼,从天而降了一个来头极大的毛头小子。
“当真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自己当回事了。”雨师赋帽子肩头全湿透,拔出腰间步枪乱砸一甩,劈头盖脸的打翻成了一半,桌布瓷杯碗具通摔一地,他还未完的嘶吼大发雷霆,“竟然敢派我去尚海城跟在他身旁打下手在他身旁成为他的阅兵,参加什么狗屁不通的集国大会!”
“集国大会又是做什么的?”商照薰倒是真不懂,成天听在外的枪炮声习惯了,竟被这种字眼弄得愣神,“先别说,让我猜猜……”
雨师赋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打量盯着商照薰,写在脸上的瞧之不起,嘟嘟囔囔的嫌弃了一声:“头发长见识短的废物。”
着实,他满腹怨气的将商照薰供奉起来,只是服了路西法而已,但路西法自打回来之后就熄了火,一天天对着这个空有雄心壮志画大饼的无用女人,处处都看不得顺眼。
“哦,我想到了,能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只有鹤容世这个祸患了。”商照薰恍然大悟,双眼蹭亮放光,“既然都能带上你当个陪衬装饰,那就再加上个我不为过吧?”
“你去干什么?还嫌自己的尸臭不够大,死的不够快吗?”雨师赋嫌弃的不行,只当她是装着路西法的罐子,左右不得她,“除非路西法自己醒过来,否则,休想跟在我身边出去一步。”
“那又怎么了,雨师赋我告诉你,可别看不起我,昔日我倘若不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月族势必推翻他鹤容世的名头,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商照薰猛的走来顺手提起桌边花瓶连花倒水撒一地,砰磅摔碎开了刃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到了雨师赋脖子前,抓起他的领子,“想我堂堂一代圣女,奴隶凡人言听计从不过挥挥手的事,可别忘了当初是谁瞎了眼,断了我的大好前程,成全了他鹤容世能有今天!”
“你碌碌无为,命中无福消受,竟然还有脸来兴师问罪。”雨师赋反手抓住商照薰的拎起自己领口的手,一折脱手轻而易举掌掴制服,“倒是学了一两招,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不能算得上是个能人!”
“等等!你不能动我!你还不能动我!”商照薰疼得折骨哀嚎痛哭,抽泣跪地求饶,“就算他鹤容世有如今地位,他也不过是个连人都不算的东西,我亦有办法杀他,让他挫骨扬灰,神形俱灭!”
“又拿这些神棍话来诓骗我,当我以为不清楚你的那点算盘,至于鹤容世我才不需要你来杀,我自有办法。”雨师赋从古至今向来最不信邪,钢筋铁骨的手又一用力捏得断骨成碎,大拇指来回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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