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吵什么吵!再吵我就把他抓到局子里去!”张巡警先声夺人,替藤野发了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怒,“没看见长官是为你们担忧吗?啊?!”
“好了,张巡警,他们有想法,能说出来是好事,我从小出生在藤野家族,是不会和这些目光短浅计较的。”藤野劲夫从他身后拍了拍他,“今天的参观就到此为止,我们回去吧。”
“好嘞长官。”张巡警跳步转身,招手示意自己身边的跟班,“撤!”
“先等一等!藤野将军!”闻言藤野要回去,人潮松散险些充盈大道,掩盖海天一色浪涛起,是几个身着同土黄军装的女军破出赶来,“报告藤野将军,方才致子夫人在码头散步的时候,看到从中州方向飘过来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你是说……中州方向?”藤野劲夫一听双眼敞亮,“听说前天的时候,中州主神的独行出宫,把什么人打进了海域里……”
“的确如此,夫人执意要救人,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女将军又要请示,倒不是因为别的,是他们东瀛的军人历来狠厉,抓着敌方的人,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不失为一种厉害手段。
“带我过去看看。”藤野思索再三,眼神转而变的锐利,往前离去了。
“不会是中州逃来的……”这话尚海城其余人听了等同没听,可张巡警知道得很,当初码头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出,就是白久出海。
当时听人说还见着她身边跟着个男子,无论身手还是出手对付江忠正的用意,都无一不是像极了中州的那位主神。
可口说无凭,但这么一听说,张巡警总想起之前遥远更早的有一晚,也见过有一全身着黑的人,只是甩出的章鱼触角,都能打得他毫无反手之力。
那时候是真被吓傻了,以为会是主神,毕竟像这种韧利同出,无法破解的身法力道,一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人能一朝一夕学得去的。
“呵,太上皇陛下既然已决定退位让贤,就无需插手此事了。”鹤容世甩袖收手,笑得双眸无光邪色溢。
“老夫着实想不明白,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在自以为是些什么?”段印染一口气没能顺上来,不顾鹤容世脸色的再三又问,“你处心积虑的做了十几年的心血,本该隐藏为秘,成为不为所知的随风而过,你现在这样在众臣面前,昭告天下,当这么多耳目不够你引来成千上万的宿敌,让这中州折在你手里吗?!”
“此话怎讲?我并不觉得有人能做得起这白日梦,以自己一命一死之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鹤容世反而嗤之一笑,不信邪的甩手移过椅子,“您要有什么话还是坐着说好,要是口干舌燥,我这就命人去给您煮茶去。”
他尚且是真的不当回事,同段印染谈笑风生。
“够了,不必劳烦。”段印染气得肝肠寸断,一掌打破了椅子,“倘若你闲云野鹤,觉得这大国朝堂折腾得心烦意乱,大可推还给我,也不必引出你不知死活的如今局面。”
“我到底不是你们云苏国的人,陛下该还我的早还尽,您与我之间不亏不欠,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劳心劳力。”鹤容世蓦然垂眸沉寂,坦白从宽,不像是在宽慰段印染所故意如此说,顺理成章,毫无端倪可言。
“唉……你一直以来求她回来,但现在站在这的人,我左顾右盼,却怎样看都觉得,这到底不是她。”段印染再怎样不开窍也明白他所求,故他一直不曾轻言放弃这中州主神之位。
他能活成这样,到底都是拜段久卿所赐。
“不可能,她的尸身是我亲手修补,连她被侵蚀的心脏,都是把我分出一半纳入她体内的,怎可能会不是她?”鹤容世着急反驳,指着天地宣泄着急,没人比他更清楚了,甚至又站近了些,低声又道:“更何况我探熟悉了她的性子,确实是因受伤过重忘了些人和事,可她还是心性纯良,只是受了极恐心病,不像以前坐上的一国公主般光明磊落,明朗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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