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校尉,你这样言语轻佻,倒是真不怕提起,你以前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破事啊!”江忠正伸出脚来拌了他一下,“夫人身怀主神骨肉,急需修养,眼下还请陛下赶快把人接回去才好。”
“我看江委员长在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这夫人再怎样都是主神的人,与你非亲非故的,又在这瞎操什么心?”雨师赋以牙还牙,转身指着还未出来人的,禁闭的轿撵,“难道说,这主神的夫人,还能是您的女儿不成?”
“啊?”此话一出,语惊众人不约而同,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两位看样子是有什么不对付。”那兰瞧明白,先开了口,“可我希望两位能够明白,这是在主京,可不是你们寻仇的地方,此时此刻,更不是你们算账的时候。”
“主母赎罪。”江忠正和雨师赋一个前一个后的接连跪下,赔了个不是。
“那兰阿姐,他们这荒唐闹剧,我正好有这个闲工夫,陪你们,慢慢来。”鹤容世冷不丁的来了一个半路杀出,更是笃定了大半。
雨师赋的老黄历尚且不说,江忠正是真的塞了自己的耳目,借此进主京右所图谋?
“主神大人,这个时候还请您顾全大局些,比起我这么个外人,难道妻儿比不过吗?”江忠正苦口婆心的,恨铁不成钢的劝说,引得周边本是议论的众神仙捂嘴偷笑。
“你是在跟我比年纪经验吗?”鹤容世蔑视着看他,“那你现在大可闭嘴了,为之前你的所作所为,跪下跟我磕头道歉吧。”
“……主神恕罪!”见江忠正的脸色有一瞬聚变难堪,却转瞬即逝的跪了下来。
“你就在这跪着好了。”鹤容世瞧不上眼,转头走向了另一个轿撵,掀开了门帘。
他这下又栽回了人海,顿时又引得沸沸扬扬,男的说方才的事,女的说这轿子里头的“夫人”,到底是怎样的绝色,竟让鹤容世愿意这样风光的带回主京,怀有身孕。
再者,还有可能的就是,这夫人,很有可能,并非是鹤容世所带回来的那位。
“等等!”江忠正这时候又站起来,“夫人身子重,还是把轿撵抬进宫……”
“啊!”鹤容世下手一如既往的很快,将人一把拽了出来,女声惊叫之余,只见得一袭黑发素衣女子惨摔在地。
万千双眼睛都看得清楚,眼前这女子出来就是被鹤容世当众一摔,除了哆哆嗦嗦的有些吃痛,爬起来还依旧是个没事人。
“我夫人可是天生的银发,诸位可都瞧仔细了?”人是鹤容世摔的,可他此时并未再看一眼,而是转过身来看向了那兰。
他的身边忽现出另一位黑银秀发的秀面女子,身形有隆肚而臃肿,难掩体态轻盈端庄持礼手,恰到好处的放在腹部,说是摸着肚子也是,礼数一样周到了。
白久并未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隐身咒被鹤容世悄无声息的解除了,依旧一言不发垂目在旁瞧着热闹。
“这又是哪家的仙女?瞧着有孕的样子,怎会突然站在主神身边?”有仙家在旁在后一眼就瞧见了她,指着就说。
白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慌张之下左顾右盼,招蜂引蝶间引得所有人上来围观探看。
“……”纵使万般忍着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求助鹤容世,可白久还是拉了拉他的衣袖,怯生生的无言以对。
说起来她自跟着鹤容世下了轿撵之后,衣着也跟着换了回去,仅一身绸缎旗袍,发间耳边只有零星的珍珠为配,后半束银发,发尾是忽隐忽现的黑。
白久历经船上路西法的那般折腾,用尽了全力,才算勉强保住了自己这肚子,鹤容世那时的状态真如饿兽猛虎,这次逼得她那妖丹激发出了不少法力。
可这意味着,能保住这孩子的法力也被她挥霍了一些,接下来的日子,必须如履薄冰,步步为营了。
“久卿,真是你吗?”那兰这时已经大步流星快步走来,拉住了她的手,与她四目相对,多是久别重逢的感慨,以及见她惊慌无措的心疼,落下了一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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