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这还是在外面,你这样压着我,对肚子不好。”白久无可奈何,只好一如往常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算是慰籍或是哄,反正怎样都是她在示弱了。
“原来夫人这话的意思,是只要没人,我们想怎样都可以了?”鹤容世嘴上恍然大悟,头已经埋到了她的脖颈里,肌肤之亲的呼着气,所过之处都使得白久汗毛直立。
“鹤容世,你放开我!”她两手使出浑身解数的推开他的胸膛,随即面色作难的站不住脚跟的瘫软在他怀中,嘴里念念有词,“我的肚子……肚子……好疼……”
“怎么了?!”他一时间听见她的哀嚎信以为真,抬起头来把她扶在怀里,躺在她他肩头,低头仔细左看右看,才惊觉自己又被骗了,悍然愣在原地,脸庞划下一滴冷汗来。
“姜还是老的辣,鹤容世,你到底还是做人没我久,不花点力气耍些心眼,还真就管不住你了。”白久才舒服得松散睁眼,“别动,让我再睡会,反正没人。”
“……唉,小妖精。”鹤容世转危为安,将她打横抱起,转头往走廊里头的一间会议室走去。
怀着身孕的人,总是更吃力困乏许多的,扪心自问,现在以白久自居的段久卿,的确更是洒脱有趣许多了。
于是他方才连本带利,想着把以往跟她还未打闹挑逗过的玩个遍,但是险些忘了她现在已为人母。
只要她舍不下这孩子,不管是变得怎样今非昔比,她也是彻头彻尾的段久卿,是只有他鹤容世一个人认得的段久卿。
他随手拐角进的走廊,门后才是烁金博物院最神秘无人可见的地方,是从诺亚方舟原原本本,按部就班来的卧室。
算不上什么稀罕,甚至是平平无奇,往一个博物院摆弄这些瘆人奇怪的陈设,鹤容世承认,这的确是他当时崩溃癫狂时,做下的一个举措。
前头一半正如外界所传的,是个吸金的地方,还有白久所察觉出来的,这栋房子的确是个升官发财的阴地。
种种迹象,正如挖地三尺设下种种机关陷阱的法老金字塔,再深的情谊也变得诡谲难测了。
“唔……”白久只觉得躺得顿时舒坦宽阔了许多,懒懒散散半梦半醒的翻了个身,睡得恬静不问世事。
鹤容世给她盖好了被褥,摸着她的脸颊,自顾自的扬起止不住的笑意。
之后的十几年,这里的大小痕迹全被他施法封印丝毫未变,从来没有人知晓,全然不如外头她的那些受人重金膜拜的首饰物件人尽皆知。
现在的尚海城,兵荒马乱,人心惶惶,只要有人开了枪,大街上的人跑的跑散的散,之后第二天若无其事的还得上街,熙熙囔囔的当作无事发生。
倘若接连出事,也是少有的情况,正如此前白久擅自出门进了百乐门,拉扯出一系列的浑浑噩噩,三教九流,得见了里头的千疮百孔,全身而退。
这期间她忙忙碌碌,鹤容世尽收眼底,知道她面上是在玩乐闲散,其实并没有好好的走走看看过。
初到此地时,云苏国面目全非成了尚海城,她惶恐不安,病急乱投医的进了白府,为寻出路,无可奈何的寻了出口,妄想来百乐门碰碰运气,自己何曾想到早被人盯着,守株待兔了。
好在一切都赶得及时,那晚他寻寻觅觅,原以为她会找不见路,认不得人,正如他一样的迷惘不安……
“滴……滴滴!”通灵警报呲然惊得他吓一跳,险些怒火攻心捏爆什么物件了,但还是闭了闭眼,呼出了一口气,反复想到了之前白久所说,两指抵在了耳边太阳穴上,百无聊赖的开口:“喂?找我什么事?”
“哦我的上帝啊,你为什么一直都没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拉斐尔高声大喊,要不是鹤容世刚刚怕自己吵到白久,开了避音,早就吓得一人两惊了。
“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我怎么不知道?”鹤容世最近怎没花那心思,有什么事自然也是充耳不闻,互不干涉,闲云野鹤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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