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殿下分明……分明已经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怎么还会,做这样怜爱我的傻事……”鹤容世脑海有一瞬停滞,麻痹了体内突发的爆症,意味深长参发人深省的扬长一叹。
“时移世易,我是惜命才会如此做,从来没有任意丢掉一件东西。”白久抱着他坐在地上,挺直腰板让他全身靠着,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你的珠子还在我这,我可舍不得杀鸡取卵。”
“……”鹤容世本从刚刚的全身颤抖,变得顿时一动不动的安稳睡去,再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可真是无所畏惧啊,知道他刚刚这是怎么了吗?”路西法这时候又开始放声大笑着说话,二话不说就开始了他情深意长的回忆,“在以前,他还活在古老的时期,自懂事之后,他就开始变得不再像一个人,他没有什么你们人类所想要的七情六欲,或是想找什么什么人生伴侣,神奇的是,别人对他也从未有过别的什么,他那三十三年的人生过得奇离古怪得很,知道吗?我一直这么认为。”
“你就这么喜欢沉浸在别人的过去吗?也是啊,看着就是个奇离古怪的窝里蛇。”白久下意识捂住了鹤容世的耳朵,全然不领情,“还请你给个爽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有这么让你害怕吗?”路西法不解,“哦对,我还需要展现我的诚意,得告诉你一件事,信不信随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白久捂禁了鹤容世,心气烦躁的破口大骂。
白久是真的着急,急火攻心,路西法还撞着了枪口上,自是自寻死路。
“要知道我很疼爱他的,作为我曾经带过的孩子,我会送一份别人都没有的礼物,那就是……”路西法拖长着最后一句话,“你应该知道,他越来越像个人了,那就意味着……你还记得肚子里的生命是怎么来的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白久嘴上这么说,依旧低头看了一眼鹤容世。
他皱眉困顿,冷汗直冒,正与体内的什么东西在相抗衡,分外吃力。
“这难道是……不可能,传闻他是果子所化,就算是一般的催情,也不能靠药物激发作用。”她不假思索,眉头紧皱的冥思苦想时,鹤容世猛的抱住她的腰撂倒在地,双目相对,瞧得清他眼中有潺光。
相隔近在眼前,白久感到他的身体已是浸透发肤般的通热,肌肤隐约煮熟了的泛红,明显危在旦夕一命呜呼的脸色,但暗无天日的阴影尽都是他的身躯覆盖而来。
“鹤容世,你放开我!快给我起来!”
“如您所见,我答应您的事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就当作水到渠成的庆功宴的演出吧,我们来说正事。”路西法的双目从白墙上挪了回来,用以商照薰的脸,开口都是他的声音。
江忠正稳如泰山的跟他对坐在狭小的客舱内,整个船还在悠然的行驶在一片海域,天是望不尽的黑,周遭为雾,皆是一望无际的混沌吹来的冷风。
“你大可放心,我本就和西部一直有合作,没理由会拒绝您的援手,所以你根本没必要这样。”江忠正收回愈发沉迷满意的神色,不自觉的偷偷往那瞟。
“这可不是什么小恩小惠的贿赂,我和你想的一样,到了中州,我们将会是最亲近的人,这也是处于见面礼而已,您不用觉得承受不住,毕竟我亲眼所见您随便出手,就已经是个价值不菲的汉白玉观音。”商照薰滔滔不绝的夸夸其谈,“所以比起这个,我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开场话里有话的上了一盘开胃菜,江忠正也是哑巴吃黄连,拿人手短,承人恩情,都是低头难堪之处。
“既然如此,您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呢?”江忠正靠在了椅子上,松了口气,“我的目的想必您已经在此之前,已经摸索清楚了。”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商照薰轻声鼓掌,目光落到了一旁还在看投影,神色紧张复杂的江柔茵,“我之前也同令爱有过交集,进入主京之后,您需要的东西大可拜托她来做,这样我们的计划,会进行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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