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些话,真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江柔茵挺直了腰板,理所必然的笑着,“据我所知,这个白久刚到尚海城,就和白府白夫人的儿子白少君不清不楚,这才会入了白府的门,白吃白喝了好些时日,还狼心狗肺的偷了房契,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和你有关系的人吗?”
“我都说了不关你事,就不要在这捕风捉影拿你对付那些客人的一套,在这说风凉话挑拨离间了。”雨师赋不看她,自顾自的整理了一番白久的衣服,往门口喊了一嗓子,“路义,还不快进来帮把手!”
“这就来,校尉。”但回话声不像是从闸门来的,反倒是从通风管道的墙外。
“我想说的是,您和这样的人有关系的话,就不怕以后东窗事发,招架不住自取灭亡吗?!”江柔茵一下子急得脑充血,三言两语质问雨师赋,“实不相瞒,我和白久的确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和夺夫之恨,所以在此奉劝您一句,站在这的各位,都是受过她苦头的人,您自己有多不容易心里应该清楚,在这种事上,着实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啊!”
“给我闭嘴!”雨师赋轻手轻脚的放下白久,转过身来一声暴喝,惊得江柔茵哑口无言。
看他又要拿枪,但到底还是停滞在腰间的做了做样子,沉闷开口,“现如今,我们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人就交给我,我会看好她的,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会带她坐船离开,桥归桥,路归路,劝你们还是不要不自量力,不识好歹。”
“江小姐,既然雨师校尉决意如此,我们就不要多事了。”白夫人死死的靠坐在椅子上,失血过多得让她浑然不敢动一下,这会子开口说话,苍白沙哑,“相信雨师赋校尉,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会带白久去一个安分守己的地方的。”
“冷嘲热讽,就属你为老不尊的话多。”雨师赋怒怼了白夫人一句,也不做他事了,路义这时候刚好迎着他放枪火,一声不敢吭的扶起了白久。
“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白久方才明明记得,自己奋不顾身的是往身体里冲过去的。
但这眨眼白光过去,踏进的,还是之前林经理带她来时看到的,精心置办的暗室。
“姐姐,你在哪?”何十似是隔着一堵墙,喊话闷闷的。
“小十,我在这!”白久寻声走近,大声回话完后,心里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那就是,身体被抬进暗室的一瞬间,自己的魂魄没有及时归位,所以她回身体的举措,撞进了暗室里的幻境。
这条件还真是麻烦透了……白久心头烦躁至极,但脚下还是不自觉的往前走,眼前可见得景象又回到了那栋楼前。
这时候的楼不同以往的寂静无声,里头的灯还是开着的,每个窗户都亮着昏黄,清晰可见得人影满座。
白久穿透过了楼房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满满当当的后脑勺,尽是少年军阀的黑色极短的头发,或长或短,形态各异。
花花肠子的确多,也才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做出这种事来,但现在看他们反常得一动不动,这遭殃的反倒是他们……
白久心中刚起这一念想时,猛的抬头听到了急促的脚步踩踏声!随即上楼,踏入了吴天鹅的脑海里。
我还是忍不住这双鞋的诱惑,穿着它给这些军官跳了舞,但看到我的双腿安然无恙时,原本心里的些许担忧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没过一会,他们就提出了让我再跳一次的要求。
我答应了,并借口说要休息休息,去准备一下。
我看见了他们眼底的凶狠和不怀好意,直觉告诉我,我们剩下的人,都逃不过今晚了。
在地下室的时候,虽然成功逃走,但他们一定是发现了我,脚上干净的舞鞋踏入这尘埃结土的地上时,留下的脚印。
我忘不了从那里面所看见的,挂满的被肢解的双腿,他们对双脚的痴迷,早已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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