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白少君竟然会吵架,之前倒是看不出来。”白久感慨万千,“白夫人甘愿丢盔卸甲逃跑,大抵是已经知道了房契不见了吧?”
“没错。”何十这时已经把外套脱下来挂好,不高兴的神色半分未退,撸起袖子行云流水的要去厨房了。
“……”白久无言以对,哑口无言,惊觉后悔之前竟叫他送还,眼前这何十,才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了,可这根本拦不住她饿的发言,“小十。”
“怎么了?”何十压根没什么思想,各种红的绿的黄的紫的,一应俱全的放到了切菜板上,一时间无从下手。
“我要吃鸡。”白久本着要冷静些许,眼不见为净的意愿,说出了这等刁难他的要求。
“好,我这就去买。”何十迟疑着看了她一会,噗嗤一笑,“只不过要姐姐多等一会,天色不早了,我只能出去这一趟。”
“放心,绝无怨言,你快去吧。”她坚定不移,说着已经脱了鞋扔到了好远,蜷缩在沙发上闭眼小息。
“这才像话。”何十双臂穿过袖子,穿好了衣装,开门时刚跨出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白久,顿时心平气和了好多。
她这一闭眼,想到的全是百乐门里面的见闻,江柔茵不正常尚可理解,林经理该是受了当年那回事的刺激,但是……
一个正常的生意人,怎么会做这样邪门的符箓?还会卖惨装可怜的想方设法,像是为了喂饱一个所饲养已久的猛兽。
红舞鞋的确是个邪门的物件,可咎由自取的舞女,她之前所作所为,并不见得是个任性虚荣之人。
想来她死前被那些军官吓得早已痛改前非,可拼尽全力还是遭受折磨,但是死了这么多人,能够成冤魂厉鬼的,定然是红舞鞋的作用。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败也萧何,这红舞鞋不过是个刀子,得看人心心术如何,才会是个好东西。
红舞鞋,早前古时就有记载过,是双邪门的活鞋,见到它的人必定会被它所迷惑到走火入魔,穿上的人会不自觉的不停跳舞,直至永远。
还被传成了个故事,看来的确是个厉害的,不容小觑。
若是掌握了红舞鞋的黑商,定会以此不停害人的赚阴钱,祸患无穷。
白久蜷抱手臂,将双手放在腋下,好在自己有皮毛,不过是隐藏够深,不是寻常人能够看得见的。
这种秘密也不算大,但就是想瞒着,她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在白少君的书多,她看的许多的,服饰上面就占头一个了。
上头的那些什么大户人家的军阀阔太,一个个都貂毛皮衣的不离手,看得她疼得痛不欲生,不想再看一次,就怕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杀念,跑去挨个照着样子找上门,一个个都来个扒皮抽筋。
白久现在虽说不疼入内,可她自打从那暗室了一回,一路上就不太爽快,她以为月事早就在她再生之后就不来了。
但可想而知,并没有什么挂外的当头红运让自己身败名裂,而这痛也并不挖人,倒更像是有什么东西,肉球般的,在开始不停的长大施展拳脚。
她熟读医书,虽说是纸上谈兵,但这有了身孕的动静,可再熟悉不过了。
白久眼皮沉重,想着大抵是自己跳海死时带下来的孩子,现在竟还活着已是不易,她现在也没什么怨恨由生……
这没差了,白久心知肚明这定是自己与那主神的孩子,可她这般的不光彩,一如现下的忍气吞声,她连痛都忍着不叫。
怀着身孕的女子是不能去阴煞之地的,现在知道也是连本带利的痛不欲生,为时已晚了!
白久现在躺在沙发上,翻身动弹都不能,只能察觉到肚子的拳打脚踢不太实诚,像是它所破除封印,冲不出去的困在了里头,止不住的四处乱窜。
快狠准得已经到了火候,横冲直撞已经得到了摸索,白久直觉身下欲裂,疼得睁开了眼,来回不住的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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