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神来赐福泽润,国泰民安,谩说尧舜禹汤好,往后来年自尚在,经久不衰口耳相传,难见真面。
永难忘怀,谁人红妆一跃而起,没入汹涌澎湃着素入雪降融于海,此情不渝天妒红颜,以身护得大好河山常平难能可贵,成谁人帝王身世后路?独有他知无人晓。
除却这脍炙人口的妖后一说,白久反倒是不把那和自己关系密切的前夫主神放在心上,应该见过一面,有过交手,算是摆平了吧。
此番打了交道,心中倒是感觉主神虽狠戾,但到底是个快言快语爽利讲理的人,只不过是个苦命人而已,同她死前一般,执念不化以至于魂魄分裂,步入修罗道了一遭。
故此,表面看去那主神是凶神恶煞来者不善,但她不是浮躁之人,同病相怜当然能一眼看穿。
外传主神的记性与山河一样永固,这样一看,更是雪上加霜的孤寒自苦了,斯人已逝,这十几余年,应和当初一跃而下入潮海自刎的段久卿一样,独自知了。
不过好在,静下来一看,自己身边还能有个何十,也算是及时有幸,要不然自己飘泊至此,来到这生冷无亲的白府,她的一帆风顺应该早就断在那场爆炸之后了。
这白夫人的跋扈飞扬和见利,她也算是心中自知,那天回来,没有觉得会惹麻烦沾个一身骚的赶他们走就算不错了,竟能静到若无其事,这不对劲她自然有所察觉。
除了白夫人太过安静,倒是没有其他动作了,可白久一旦发现了什么端倪,自是不安难眠的。
以云苏国的常年与海作伴之经验来看,这等静谧乃大凶来临之兆头,自是要先收衣服或是不能出海的,就算已经出去了也得硬生生的回来,以防不测。
白久洗完了脸,挂好了毛巾,往旁的夜色一看,是月中的满月了,在这的时日太长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好事了,她本就身份危险,这下子还头脑发热的带上个何十,人多不好躲藏了。
隐约想起当年自己似是从刑场上救回来了这么一个人,他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样子,白久也看出他来历,问他该以和称,却自谦说怎样叫都行。
还以为是个怎样乖巧柔顺的人,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为埋藏身份的好手段而已。
可她这样是说不出口的,撒娇自个都能恶心自个,扮作他人违心而行又不会,怎样都得有个名正言顺的伪名,整天过得偷鸡摸狗的。
到底是以往自幼生于门庭,长于高堂,那时候哪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眼下这样,一边避风头又得偷摸着和白夫人周旋,简直是无路可走,惊弓之鸟了。
白少君本是鬼使神差的觉着此刻难过,何十方才所说又觉得自己与白夫人亲近了起来,心下从未如此觉得和自己的母亲是个一家人了。
但这一脚踏进时,才追悔莫及为何要进来,照白夫人的脾性,该是又要拿他撒气了。
“坐吧。”白夫人说话和蔼,着实惊得白少君猛然抬头,她笑了笑,“看着我做什么,坐下说话。”
“……母亲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还得去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好早点起来做早饭的。”白少君不敢把话说一半,都交代出来了,就怕她见缝插针的借机找茬。
“你这孩子,母亲有这么可怕吗?”白夫人没变脸色,一反常态的慈祥笑着,“以前啊,的确是母亲太过严厉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盖茨比先生去得早,母亲再怎样也只是个女人,要是你再不能自力更生,我若是有个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啊?”
“母亲严重了,我从未怨恨过您,只是有时候您常常见我不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好跟你多说什么话,所以……”白少君争着道歉了,一下子一举反三的知道了她的良苦用心,“母亲,您这次也是发现那个何十的奇怪之处,是想嘱托我什么事吗?”
“我的少君果然聪慧。”白夫人更是高兴了,盖茨比去世时候白少君也才十岁,打那时候她就拿四书五经孝道灌输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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