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米迦勒刚好整理着资料听了个震惊。
“是的,是个妙语连珠的马屁。”何十引以为豪的添上些前提。
“这可真逗,你什么时候会听信马屁这样的受用了?”米迦勒死活都不信一个死过一回并且是从神坛跌下来的那种,会这样容易满足。
“的确是这样,但是这是出于一个死鸭子嘴硬高傲的马屁,你会明白这种惊喜的。”何十兴奋不已,飙起了洋语,“就比如我会跟你们亲吻问安那样的,值得一回想就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啊噢!知道了知道了,好吧我勉强接受。”拉斐尔打了个疙瘩,“但是你一定要记住,要是在真的特殊情况来临,你必须有能力做到,保证你现在的这个决定是万无一失的,知道吗?”
“我会的。”何十不厌其烦的点头,不再靠着楼梯栏杆,起身踏步,挂断通讯,“就这样,我还有事。”
“哔——!”有些时候总觉得谁先挂,都是他看的心情。
何十很快快走到了楼下,白夫人已经从沙发上没了踪影,独留厨房里忙活来去的白少君。
说实话,何十作为鹤容世,对他的施舍并非有所用情怜悯,只不过是看在了爱屋及乌的份上,正巧做了个顺水人情合了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很明显,盖茨比被人夺了位置,看白夫人那绝非善类的样,定是发生了件命案,入室抢劫如此别出心裁天衣无缝,有此熊心豹子胆的,当然不是个省油的灯了。
白久也罢,盖茨比也好,白少君这个没出息的都没及时上报,以何十对这些地界生物的七情六欲的理解,他这是要苦中作乐,得不到个功成名就也想抱得美人归。
果然是个孩子,如今十多年过去,他大概也少说有十六岁了,可惜情窦初开的不是时候,不过及时止损这事,何十乐意至极。
“白先生。”何十想着就走到了他身边,不经意间看到了他狼狈洗碗慌忙的样子,“这么晚了,还没忙好吗?”
“这是母亲叮嘱我的,没做好当然不能停下。”白少君回答得本分,转过头看他,“你来这找我有什么事吗?”
“愚蠢至极。”何十瞧不起他,被人打家劫舍还帮人数钱实在少有了,“我刚好要煮点东西,接下来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做完,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多谢好意,但是这是我要干的活,如果要煮东西的话,灶台已经擦好了,请自便。”白少君这个时候犯浑了,硬是不识好歹的抬杠,吃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举手投足言语之间颇为清高,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翩翩少年啊!
“哦?”何十见得多了可不吃这套,装的他确会,甚至还颇有心得,但他扪心自问每每伪装都是得手的好手段,从未失手,这种倔强萝卜看着当然不爽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来路不明手段肮脏的母亲,已经臣服在我的脚下了,所以现在,你应该多听我的话才有活路。”
“什么?”白少君怔住,“我不信!你把我母亲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难道不会看吗?现在又不是把你们抓回我的地方,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跟个无知妇孺乱叫就是你的本事?”何十毫不客气,无聊的看着袖间的白刃经羽,“也难怪,像你这种人,如果我没有赶来,到时候只会乖乖的,帮着你那所谓的母亲剖了她的内丹罢了。”
“你!……”白少君听得气急败坏,但就是无言以对以至于自怒了。
“所以现在,就听我的话,回去休息吧。”何十不把他的样子放在眼里,真不想看他这副样子自以为清高,更怕他擦下来的脏毁了他的菜。
“……哼!”白少君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小声压抑着闷哼走了,不知不觉走到了白夫人的房间,应是心里的鬼作怪驱使的。
“少君?走来的是你吗?”白夫人本就警觉,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进来吧,刚好母亲也有话要跟你说。”
肯为一人长留至此,背井离乡不理高堂,不顾苍生重担,负谁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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