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赋,你不过是舔着鞋底的走狗而已,真有本事别动刀枪,否则我死也是死,不死也得让你恶心恶心。”白少君横眉冷对,他要的就是面子了。
“那好,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让你不如愿。”雨师赋闻言掏枪就要来个干脆。
“等等!军爷等等!”后头奔来小王的声音,一下两下拉着雨师赋的裤腿跪下了。
“……碍事。”雨师赋的傀儡身顾不上他,补上忘记上的膛,来个随手枪练一练。
“砰——!”空响的码头传来了回音,温渔瞪着眼不带眨。
“臭娘们,你今天硬是要跟我对着干是吧?老子说了这船上有狐族的妖气,那就是有!”巡警队的头头姓张,人族的,张口闭口的秉公持正,“你再不让开小心我让你……”
“你让我怎样啊?”温渔着实觉着好笑,站前了几步,“给你勾起来刮几下吗?”
“你个满脸麻子的婆娘!”张巡警落手就往她头上打去。
“咻!——邦当!”海中扑腾出来一只章鱼断手旋空挡掉子弹,扒拉在了张巡警臂上吓得其连枪甩开。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随地捕的,长官不好意思啊!”那人黑袍裹了个硬邦邦的长柱身,狗刨着去捡起,“你瞧这应该是还有点生气,手滑。”
“你!……”张巡警瞧着就要骂,可一眼看去着有鹤容世的气概,外邦人在他们这头稀罕,好认,心里头不敢定,但怕的确是真的,“晦气。”
“谢谢谢谢。”拜了拜,转手扔了,牵着的那女人也奇怪得很,墨镜大围巾墨西哥味道的无孔不入的各种裹了。
“军爷!求求你放过他吧!”小王还在求,谁看了都觉得傻。
“起开!他自己都有求死之心你还护着,你当是耍我呢?”雨师赋狗啃了泥的不爽,几下子就要说漏了嘴。
“你说什么?”白少君睡梦惊醒,死盯着小王来不及,只好问雨师赋,“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三搭四的事?!说啊!”
“白院长,容许我这么叫您,先前都是误会一场,那么我现在就一枪毙了这个小人,好让我们能够心平气和的谈谈心。”雨师赋也心生一计,想拿着白少君办点事了,把枪抵在了小王的眉心。
“住手!我不激动,可以好好谈心,你先让小王活着,我们也好有个证人。”白少君算是抬起了头,眼眶一圈深的镶嵌上头了,许是想留下这么个砧板鱼肉,不至于以后毫无办法,“先坐,让他去帮我们倒杯茶吧。”
“行。”雨师赋随他走到了空无一物的议事厅坐下,带着的兵在外头守着,排排都是纪律,他把枪一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只想留在这,讨个名头也行,毕竟有名无实的话,我家里头的那些珍品也会岌岌可危。”白少君带着滚烫的茶水端好,不打算坐下,“雨师将军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帮你看着吧?”
“你倒是好算计,这院的地契都在我手里了还要你那点破面子,那好,我会帮你说说好话的。”雨师赋点头了,过会功夫就站起,把钥匙揣到了他手里头,“下次再见的时候,我就要给你讨个筹码了。”
“慢走,不送。”白少君笑的送了瘟神,这事也算是熬到头了,有了眉目。
小王快手快脚的收拾起来,阴魂不散的跟在他后边,把自己别在他白少君的裤腰带上了。
“你从哪来回哪去吧。”白少君吩咐他,“这院已经不是我的了,记住守好今天的这些事,在家好好待着,我会给你每个月寄过去一些大洋,尽量别出门。”
“知道了……院长你……”小王吱吱唔唔的,难割舍想再说些什么。
“什么院长快别院长了!跑啊!”白少君推开他的肩头快步疾跑,一个个黑帽持枪成群结队追击在尾。
“站住。”所剩无几人街的夜灯笼罩,鹤容世耳闻入那小时独伴耳畔的回响,抽出经羽拉着身边人的手旋身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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