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哪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啊!”鹤容世气急攻心拍案而起,面露狰狞双眼爆红,“看来在她眼里,我还是不堪一击啊?但她呢?她就能瞒着我把我当成傻子一样乱刀子砍吗?!”
“主神息怒!反正事到如今,末将也没有要活着出这个门,但求一死!”楚门同他一样站起。
周边声息戛然而止,鹤容世那老耳朵都在发嗡的回荡他的声音,引得他转头看去救治舱,幸好她还在熟睡。
“你给我闭嘴。”鹤容世恶狠狠的低声下气。
“末将知错。”楚门不过是性情一时暴怒愤慨,所以别无旁骛。
“跟我出这趟门吧,他应该快醒了。”鹤容世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带他走在了前面。
这回事的不是别人,而正好是连椅带人上来的末代云苏国主段印染,这些皇室旧识都留在诺亚方舟内,好商议一些事。
段久卿越过了这意料之外,一如既往的难办棘手,不过得逞的还是鹤容世,她死她生,都不能如她愿,总得有个法子制她的。
潮水虽灭世,她更是算准了时候的跳下去,时候刚好,兵荒马乱应该正和她意。
只不过是无意的略过,引得蝶蜂多人眼,七七八八的上前门都关不了的紧跟争先其后,鹤容世也没有要拦的意思,视她们为无物,楚门拔了剑阻拦,这才没让她们溢出来。
“参见陛下。”鹤容世没有跪,仅有意味的拱手。
“到底这长生,还是没能放过我,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段印染睡目低垂,叹气寥言。
“您这气别撒这么快,省得吵到了她。”鹤容世有模有样的,旁的一个个都满意至极。
“什么?”段印染中气上来,拍扶手站起,黑影须臾掠近硬生生的将其摁回了座上。
“都说了先别生气,您怎么不听呢?”鹤容世乖张得太过引火,段印染见他这龇牙咧嘴的样,要不是身体孱弱,能有他这么得意才怪了。
“也难怪久卿会遇害,中你这奸计,我无话可说。”段印染已然想到他如何说一套做一套的处心积虑了,气冲之急心损扶住。
“求主神饶过他吧,段久卿再如何也与妖神无关。”倒是分得清楚啊,清楚到半分也没放过她。
“对啊,陛下那时正好死得及时,好让你们趁人之危了是吧?”鹤容世转身出言毫不客气,“怎么,一个个飞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居高临下的行恶是吗?”
“……主神息怒,我们那时也只是为了两边着想,那时候久卿她为何跳下去,我们也不知啊!”花神率先站了出来,没有跪下的意思,挺直了腰板,“我承认,那时的确在她出门散心之时半路拦下了她,同她说了几句话,但看她那时养足精神了的样子,不像是要寻短见的。”
“那她都同你说了什么?”鹤容世心里算盘开始挑了一个子。
“她说……反正是顶撞了我这个尊长的诳语而已,我怎会计较,已经不记得了。”花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记得了?”鹤容世得逞之势,趁机进言,“不记得了的东西还能说得斩钉截铁,你们九重天的尊纪礼法倒是一个比一个还要高啊!”
“还请主神注意一些,我们九重天的诚意是可比云苏国,但是云苏国再怎样于我们这般存在而言也只是鸡毛蒜皮,孰轻孰重,不该是同我们站在一起吗?而不是站在和座上风烛残年半神不神的妖吗?”花神这会子也经历过事了,已经知晓段久卿已死,他身旁无人可帮衬一二了。
而楚门早在进言之前同鹤容世说过,段久卿之所以做出此行,就是知九重天的风气不正,段印染让她只修仙不飞升的用意使然。
她独有这般,才能让云苏国之清白不饱受诟病的被人唾骂耻笑成亡国奴。
再一个,于鹤容世而言,九重天若是妥帖不了就是敌,敌众我寡,他到底只是一个主神,要真动起手来,段久卿就是上好的活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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