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这日久生情,男女之情,为父过眼了不下数百次,久卿,你也知道父王的心,除却所有人以外,还有谁会不害你?”段印染不经意间见到了她腰间的香囊,立马想到了道琼斯,莫名的气愤。
“父王息怒,儿臣只是……不想让他卷入其中。”段久卿马上走过来给他正中跪拜,不敢再说下去了。
“寡人倒是看你心浮气躁得很,这鹤容世虽好,可你也别忘了,他始终不过是半道而来的外人!你自己的安危如何能够托付他人!”段印染气得站起来双手附后,左右渡步,知道她越是在乎谁越会用心护着,竟然都觉得,作为她的父亲连告知了都会节外生枝,都不可信了!
“儿臣知错,愿受父王责罚。”段久卿磕了磕头,倒也是清醒了过来,怎会如此鬼迷心窍,对自己的阿爹都瞒着事呢?
“好,好的很啊!”段印染心里却觉得她愿意为了个男人受罚了,怒发冲冠的拿来了家法。
“公主……”门外候着的刃衣担心起来,与她通灵沟通,“要不要奴婢帮你减轻些……”
刃衣毕竟是她那次被蛇咬后沾了自己血的衣服所化,知她疼痛会护她周全。
“不行,你走吧。”段久卿否决,这教训该有,如此大逆不道,她再怎样都不会这般敷衍自己的阿爹的,于是让刃衣走远点,免得她看不下去冲过来。
“久卿啊,段家意欲何为?”段印染不忍,拿着戒尺拿在手中,掂量掂量,还是觉得她那小心思实在是不该,马上一记下去,“砰!”
“段氏一姓,刀虽断,必斩没。”段久卿面不改色,句句不差。
“那我云苏列王又是如何作风?”段印染又收了力,又一记下去只不过有点声响。
“为国为民,于苍生为大;国为先,家为重,不可忘本,苟富贵,勿相忘。”段久卿吞咽了痛楚不让自己喊出来,又是一字不差。
“这最后一记,你可知有何错?”段印染如此说着,却未打下去,“这鹤容世那日在殿堂之下如此行事,早就惹人眼目,为父也知你关心则乱,可你是知道的,寡人不喜欢别人瞒着我,更何况此事关乎与你。”
“月族的公主已经吓得昏厥,成天郁郁寡欢,虽说是及时鞭策了月族,但难免是结下了梁子,你如今还要瞒着我,生怕到时候这小子有什么意外,我连救都无从下手吗!”段印染开始喋喋不休,朝堂也就罢了,这丫头太过于草木皆兵,实在是气人。
“女儿不孝,愚钝至今,一时情急里外不分,感念阿爹及时警醒……”段久卿的唇略有些苍白,双眼沉重,本是跪着,现在却吃力到撑着地面,整个人头重脚轻,阿爹打的只是臀部,她这难过该不会是蛇毒余毒未清?
“唉……你啊,疼了就起来吧,寡人帮你上药……”段印染把戒尺随便往旁边一丢,转身就要扶着这个不懂事的去休养,“你怎么了?久卿!”
“来人,快来人!”还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段印染连忙叫喊人手过来。
死里逃生,怕是还未完全逃离。
身死未消,志坚难断,困顿与权贵阴谋绞杀之间,可否全身而退,终得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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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大家周末好啊!
微末:
微末:感谢大家的支持
微末:
微末:这是段久卿的宫装造型,穗禾发鬓
微末:后面就是像蜈蚣辫一样的大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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