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雨师赋刚学了如何构造鞭炮,也有人带了狗来玩耍,因我怕这畜牲的吼叫,所以规规矩矩的栓绳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雨师赋瞅见那狗的尾巴不停的摇晃,又看了看手里的鞭炮,灵机一动的叫人一起潜伏靠近它,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鞭炮绑结实了,点了火就一呼而散。
“汪汪汪!”那狗随着鞭炮声受了惊吓,野马脱缰的满地奔腾了起来。
“哇啊!——”我听闻这声响恍若雷击,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才离开一会,这是怎么了?”阿姐着急,把水果放在一边就上来边一通施法,边抱住我哄着,“不哭不哭,阿姐在。”
“不要不要,阿姐我好怕,它叫起来就是要咬人的!救我!”我吓得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囫囵吞枣,双眼紧闭还拿手捂着。
“把手放下来,来吃好吃的。”阿姐叹了口气,抓着我的手揉着缓缓用来往下拉,“没狗,它已经走了,你让阿姐帮你擦擦脸,好吃东西。”
“真……真的吗?”我实在是害怕到多疑。
“真的,你听听是不是没声了?再说了,现在你身边的是谁啊?”阿姐笑着耐心的打趣我。
“是阿姐。”我答道,随后就缓之又缓慢之之又慢依依不舍的放下了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吸着,深知狗不在了,马上想起了鞭炮,“那……狗,它没事吧?”
“没事,宫里严禁烟火,那只是小发明罢了,只有声响。”阿姐的眉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看见她笑,我也跟着笑了,任由她拿着帕子擦我的脸,“我们久卿最听话了。”
好一番的安慰过后,阿姐就让我吃着,转身就去一句一个宫规的训了人,那些跟着雨师赋的惯犯整整齐齐的并列站着,低着头只敢答应“知道了”,“是”。
我自顾自的吃东西坐在檐下荡着双脚,马上就不乐意了,眼见得阿姐往旁边比我还委屈的牵着狗的罪魁祸首去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慰问过后,那人也有礼数的抱着跑崴脚的狗不停的拜谢,那狗年岁不大,窝在主人怀中也算安定,前爪系着阿姐的丝帕,分外惹眼。
原来如此啊,段久卿死死盯着眼前的傅辞,全然一个衣冠禽兽,如今还明目张胆的来提这种事,于是抚平了心,脸色不快的回他:“这事恐怕帮不了你,大人还是请回吧。”
并没有说另请高明,是想他死心。
“公主为何?难道你与鹤公子不是……”傅辞乱了分寸,有些忿忿不平的质问段久卿。
“我是我,你是你,更何况你说这话以下犯上,不怕国公府受牵连吗!”倒给他的茶段久卿自己喝了,啪的一声拍到了桌上,毕竟当初他是国公府出生的,所以对他带狗也没什么严管,而如今不同,他求的,可是阿姐。
“可是因为儿时的闹剧一场?傅某若不知其中缘由,今日是不会罢休的,还请公主明示!”傅辞这话硬气,又跪了下来。
“且不说我阿姐神身身负重任,就凭你家这宅院纷乱之争,也不怕压了我阿姐的身份任人欺辱?更何况,若我阿姐真的嫁过去了,你身为嫡长子,未来国公府的国公,能够忍受晚年再求子?定是要纳妾吧?!”段久卿一通好说杀他了一个片甲不留,字字在理,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就凭你这凡夫俗子,论资格长短,你连过问我做事都不够格!”
“公主恕罪,我实在是不懂这子嗣为何要晚要?”傅辞闻言重重的磕了磕头,狼狈不堪挣扎不休。
“你不会不知,女娲后人的神力会被下一代吸收殆尽而亡吧?”段久卿气笑了,笑得眉眼虽媚却多是苦楚,哭笑不得的抓着桌子站起来质问他,“再怎么样也都是你从小心心念念的女子,连我阿姐这等公之于众人人皆知的命门,都不知吗?!”
“怎么会……我……”傅辞被打得分崩离析,一下子坐倒在地,四下无助,满眼迷茫,“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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