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印染看他,也就一堆废铁,反正鹤容世那孩子如此聪慧,定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不得不说,鹤容世与生俱来便是有一股子让他舒坦的感觉,有些说不出是什么意思,这般单纯坦荡肉眼可见,举手投足皆有度,知得进退不惊措,虽说洒脱不讲规矩,却是俨然的一副好教养。
可谓随心所欲,不逾矩。
可惜了,他虽然年过半百但还不至于七十岁的年华,还没如此老糊涂呢,精明得很。
“这地底果然还是信号阻隔了些。”拉斐尔全然看不见鹤容世那边的情况,只能试麦,“喂,喂?”
“别喊了,这伊甸园藏的深,等他磁场稳定了,不愁找不到他。”米迦勒永远不会担心鹤容世的死活,“毕竟都三十三的人了,死都死过一回,当然得成熟点,得自己爬起来了。”
“不,他五十一了已经。”拉斐尔又开始专业解释了,“要不是东方人把他看得如此幼小,他这年纪是会吓到那个女孩子的!”
“什么女孩子啊?他这样竟然老来开窍了?不应该啊,要点脸吧!”米迦勒脸色完全是吃了老鼠肉般的各种不舒适。
“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懂不懂!谁像你一样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也就加百列理你,使唤使唤。”拉斐尔和他待久了,自然回回嘴,这下子米迦勒已经吃了闭门羹了。
反正天不荒地不老,年纪早不是最根本的问题了,最重要的是,他未经世事啊!
不过如今的鹤容世不一定如此,学机灵了许多后,也会返孟挽歌一句了,毕竟有些东西也是可以学的。
段久卿也是欣慰他学有所成,也会为自己申冤了,要不然她怎会发现孟挽歌的蹊跷?只不过这一掀开就一发不可收拾,竟会牵扯出这么多事和人,她平素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摆了一道。
孟挽歌倒是问题不大,本就是个愤青,被人借刀杀人也是情理之中,定是上回商照薰装成商月探了探她和鹤容世的虚实,幸好她说的话还算得上是得体,应是以紫藤萝被她大做文章,如此有理有据,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了。
让她想不到的是雨师赋竟真的和商照薰有些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朝一夕的事了,有一就有二,雨师赋不信她定然不会与她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好在快刀斩乱麻,她眼不眨心不跳的和雨师赋断了关系,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她不在宫里,又有的是他们粉墨登场的了。
又好在她与人为善有了善果,老天有眼,温渔姑娘是个义气之人,要不是她,她真算不到商照薰有如此嘴脸和机智,完全刻不容缓接二连三的对付鹤容世。
她这命倒是一言难尽,阿爹阿娘虽然皆是沧澜族所出,是同时从沧澜族嫁到瑞典和云苏的,却还是落了个如此下场。
皆因一个云苏国的鼠辈,那个叫龙玦的人,他骗取了瑞典的兵权攻向了沧澜,导致逃婚的阿爹被强制带回云苏,他们还对阿娘非打即骂,一切在别人看来,都是瑞典的强取豪夺,却不知被他一人给耍得如此局面。
若说龙玦唯一的善事,便是让逼得我阿爹阿娘成婚有了我,不过还是机缘巧合而已,要不是阿爹得天独厚,福泽齐天,出了名的好命福气,我可能都不能有如此福得。
我生来就看透人心,便与阿爹少年时一般的油盐不进,清心寡欲,情爱皆可抛之脑后,我生来的使命便是护一方水土,婚嫁大事皆因于此,早就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我的确不是平常闺阁之女,所以什么话本都看不进,都是哄哄小孩子了,还不如看看戏台,看的自然是穆桂英挂帅。
毕竟我段家历代不出废物,我又怎会丢了祖宗的脸面?不过现下的确是有一事,我从未见过……
段久卿现在连眼皮都是沉的,被经羽带进来了以后,她就没有了意识,刚刚还是被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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