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将军这是有何指教吗?”段久卿摆脸色给他看。
“你别这样好吗?我刚刚是下手重了点,可我刚刚只打算冲着鹤容世来的,没想到是你接了下来,你的手没事吧,要我帮你上药揉一揉吗?”雨师赋说话直,自然不懂修饰,更何况是和段久卿说话呢?
“我好的很。”段久卿轻轻摇头扯出来了一笑,“要是没什么事,雨师将军还是请回吧。”
她现在完全不认识他了,他步步为营,全然不是以前那个热心肠的好师父了。
“你都生气了,就别逞强了。”雨师赋全然无视她刚刚对自己的样子,也对,上次自己差点犯浑,毕竟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但他还是拿出来了跌打酒来,倒在手上就要握起她的手,“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师父啊。”她又笑了,双手也从腹部处放了下来,他握了个空,抬头只见她满眼的不屑,“你到现在都没觉得自己错在哪是吗?对自己救下来的人都能痛下杀手,徒儿我怕是承不了你的衣钵,所以……”
“久卿你这是要干什么?”雨师赋见她后退了两步。
“我段久卿,在此拜别师父,望您今后高山流水,桃李满天下。”她头都不抬,眼神向下的鞠了一躬,于情是师徒一场,于礼她是尊他是卑,这样也合适。
她这是……别师不学了?高山流水,怕是觉得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雨师赋愣得不敢反应过来。
“来人。”段久卿这一唤,自然来了侍卫待命,只见她如释负重般的开口,“送客。”
“走吧,雨师将军。”连那侍卫都是眼光嘲讽的看他。
雨师赋那次的事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了,名声早就败坏得稀里糊涂,在云苏这般注重人事的地方,他当然是罪大恶极了。
但现在这情况,雨师赋也自然是不好撕破脸的,于是跟着侍卫老老实实的走了。
商照薰同他说过,段久卿的受宠不止是于宠,更是整个云苏国的命脉,而依现在她对鹤容世的态度,他只能低声下气,寻找时机对付鹤容世了。
他雨师赋从头到尾,要说最恨的,自然是鹤容世首选了,他自幼丧母,自是最喜爱沉稳从容的段久卿,他常年兵戈,最喜这般的贤内助,更何况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于情于理,他们都是最登对的。
更何况他如今练就了雨龙,另一个目的自然是为了和她白头偕老了。
而这孟挽歌,也绝非是逢场作戏,商照薰可是蓄谋已久找了这等帮手来,才好给鹤容世一个瓮中捉鳖。
“我商照薰,在此谢过孟大人相助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头,一男一女在此小声交谈,这道谢的自然是月族圣女了。
“我和你们西方人也就这一次无奈之举,后会无期。”孟挽歌倒是正眼没瞧过她,转身就要走。
“孟大人如此忍辱负重,真是让我等倾佩,只不过这鹤容世不好对付,你应该心里清楚,这一次也只是把他关押罢了。”商照薰倒是不慌他会反悔不干,一句话就抓住他的心事了。
“你想说什么?”孟挽歌又转身回来问她。
“自然是担心公主安危,鹤容世可是奸诈狡猾之辈,当初都能逃过众人法眼修成正果,助长他今日威风,这样下去,可不好办啊。”商照薰巧言令色,妙语连珠,“大人可以不相信我说的,但是咱们可以走着瞧,那鹤容世,定会有办法从藏书阁好好的,走出来。”
“藏书阁可是本座看守,他鹤容世纵然有滔天本事也不可能走的出去一步,你多虑了。”孟挽歌驳了她的脸面,甩袖就走,“就此别过!”
他孟挽歌当年可是在沧澜族内目睹全局,险些被瑞拉尽数剿灭,这等不共戴天之仇,他自然是心有芥蒂,虽说如今瑞典不在了,但这鹤容世不可能不会是下一个瑞典,总之,让他知难而退就好,他所做的,都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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