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鹤容世发了话,毕竟人多眼杂,要是被他们看见,一人一开口,早晚上帝会知道,徇私枉法这事,他也避不开。
不过他不心虚,更不后悔,毕竟他要救的,可是那个孤高坚毅,独当一面,心有大义的公主,更不该受人所害倒地在此,她该有以后。
只有值不值得,应不应该;于是他开始施法把这果子渡进她体内。
昨日她所怕的事,应是她梦里所见的,所以她才戴了这东皇盏整整五年,为的就是今日,但他并非那踩心爱之人白骨所得荣耀宏伟的易特斯,他和她始终,都是相互的保命符。
这云苏国的今后,得是由她众观全局,运筹帷幄,独当一面。
“唰!”这刚刚一渡完,就见人影从林中越过。
鹤容世随即一挥手招来经羽,一甩便是成了羽刃链剑延伸追踪而去,这伊甸园内不安全的很,他下了重手,让经羽直击了那人的腿。
“谁!”他移形换影而来,眼见得倒在地上的是个女子,背对着他,一袭素白,很是疼痛的看着腿上的伤势,闻言直接转头看他,“鹤容世,是我啊。”
“你……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鹤容世的确被震住了,她竟然是和段久卿一般的脸!随即就要再出手把她打出个现形。
“唰!”未曾想她又一个反身没了踪影,只留得鹤容世一身冷汗,马上跑了回去。
是路西法的手法,易容到瞒天过海最熟悉不过了,过去的那几年,鹤容世那陨星入魔的头衔就是他身体力行给自己弄来的。
而且能够如此轻易出入伊甸园,她定是路西法保送的……商照薰!
自从跟着商照薰化名商月入了宫,目无礼法的小闹一场了以后,江柔茵就再想见见那鹤容世了。
黑衣翩然,朗月成影,眼目纤长柔目,低眉皆是岁月静好,半分不奉承他人,独树一帜千古只此一人尔。
“父亲,你就让我进宫吧,我知道鹤公子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就让我进宫吧!”她甚至如此下跪求他父亲带她入宫说个一言半句。
“胡闹,宫中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岂容你放肆!”气得他父亲怒发冲冠,横眉冷对,“你就在家好好反思吧,哪里也不许去!”
“可是……”江柔茵还是不甘心,因为那前几日被公主请到生辰宴的温渔都被应邀了,她怎么不可以?
对比一个渔女,她一个官家小姐都还不配入宫?
“温姑娘,多谢你的证词了。”那兰在中宫门外正正经经的给她行了个礼。
“没事,我那日也是凑巧,更何况我虽出生寒微,但也知好坏,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合起伙来以多欺少了。”温渔依旧是蹦蹦跳跳的样子,这般干净的人,也就只有宫外才有了。
“真是丢人,没成想当年我和孟挽歌一同被王后娘娘选入宫中得道修行,他这人竟能如此糊涂,听信旁人的三言两语。”景焕云在一旁骂他了,孟挽歌这人的确是糊涂,对自己人更是如此,她自己颇有体会,“想来,让他修补藏书阁也是陛下仁慈,不忍动他是沧澜族人罢了。”
“是啊,鹤容世若是如他所说的图谋不轨才接近久卿的话,我是打死都不会信的。”那兰也叹了口气,颇有深意的感叹。
毕竟他能待在段久卿身边,还是她拜托的。
“出大事了!公主回来了!”一个宦官跑遍了全宫上下,消息都传到门口了。
“去看看吧。”那兰最是着急,招呼上了温渔和景焕云就走了。
这消息是从藏书阁传来的,孟挽歌本是和一些宦官整理散落的书籍,没成想其中一人刚要捡起一本书时,却被另一人拾起,看手却不像是男子,他抬头一看才见是慈眉善目的公主,激动的跪了下来。
“陛下驾到!”段印染自是赶在前头,一脸凝重的赶到了前面。
“参见父王。”这段久卿见段印染走来了,马上跪下来要行礼,却是腿上带了伤,立马往前跌倒而去,幸好段印染接着了,可谓父女情深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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