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笙咳得脸都红了一大片,好不容易停下来,他才应了一声:“盐水……”
话音刚落,嗓子就因吸进空气再次不满地躁动起来,顾云笙简直不堪其扰,狼狈地起身,踉跄着往外走,匆忙之间只丢下一句:“我去趟卫生间。”
“我陪……”
“兆兆宝贝你不能走!笙哥还没到不能独立上厕所的地步,ok?”赵柠思只顾说着顺嘴,不顾是什么场合就往下说,“你们形影不离也不带这样的啊?游戏玩儿一半呢……再说你进去能干嘛?帮他扶鸟?”
苏屹兆:“……”
肖洵:“……”
“…………”
众人的沉默声震耳欲聋,偏生赵柠思像是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以及事态的严重性,见她下一句话就要蹦出来,为了避免她再次语出惊人,苏屹兆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打断道:“闭嘴。”
“不是,你还害羞上了?”但是很可惜,赵柠思并没有领会他的“明示”,依旧抓错了重点,“你就说扶没扶过嘛?”
“没……”苏屹兆听见自己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可谓不是十分“狰狞”。
“哦~”赵柠思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又自顾自地下定义,“不信。”
职业素养……职业素养……显然一个演员的职业限制已经不足以平息苏屹兆现在的火气。
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杀人犯法……
我……
要不是现在人多,苏屹兆敢保证他现在已经进行到“分尸”这一步了。
谈景明实在忍不住,喉结滚动了好几番,最终还是遵从内心,放声笑了出来。
男人的笑声即使被雨滴声包裹着依旧十分清楚,悦耳的同时让人感到舒适,像是受了他的影响周围的几人也都不再死命克制自己。
只有肖洵被包裹在一片欢声笑语与哄闹声中只字不发,甚至连眼皮都像懒得抬起来一样,垂着眸子,长睫随着眨眼的动作颤动着,无声地替主人掩去所有情绪。
他就这么坐着,不笑,也不说话,像是个只能供人观赏的瓷娃娃。
死气沉沉。
苏屹兆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这个词,又因为想到了而感到错愕,紧接着,接踵而来的恐惧、心疼,像是要渗进他的骨子里,钝刀一般,划过胸腔中最脆弱的地方,在心脏留下一道道血肉模糊的痕迹,狰狞可怖。
“没有,没扶过。”苏屹兆又解释了一遍,他忍不住怼了赵柠思一句,“你要想扶你去。”
“我倒是想……”赵柠思小声嘟囔着,“那他不是只让你扶吗……”
“你说什么?”苏屹兆抬眸看见肖洵数不清第几次揉着胃,语气终于带上了分明的怒意和不耐。
“没有……”赵柠思不敢真正惹他,见好就收地停止作妖了。
“那就闭嘴,听着烦。”
“哦……”
顾云笙从卫生间出来后见到的就是,谈景明正在问苏屹兆问题,而被视线包围的男生,丝毫不露怯,反倒百无聊赖地玩弄起了手上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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