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身为乌拉那拉氏的血脉,即便太后对她的举止心生嫌隙,皇后之位仍固守着家族的荣耀。然而,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让胤禛对宜修的容忍达到了极限。废后的圣旨如寒风扫落叶,紧接着,皇后便被悄然送往行宫。寿康宫内,太后依赖药物维系着微弱的生命意识,外界的风起云涌被一道道密旨封锁,确保任何一丝波澜都无法触及那沉寂的宫殿。直至皇后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寿康宫依旧保持着令人窒息的平静。
太后病重加身,孙竹息也不忍告知她皇后的事情,只是去请了皇帝过去。
爱新觉罗胤禛(雍正):“皇额娘”
太后(乌雅氏):“皇帝来了”
太后(乌雅氏):“哀家快不行了,临死前就想见见你十四弟”
爱新觉罗胤禛(雍正):“皇额娘,十四弟犯了大清律法,不可饶恕”
太后(乌雅氏):“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算皇额娘求你了”
爱新觉罗胤禛(雍正):“小时候儿子就羡慕皇额娘对十四弟可以唱着歌谣,儿子去问你,可你却冷冷的走掉了”
殿外,暴雨如注,狂风裹挟着刺目的闪电与震耳的雷霆,仿佛天地间的悲歌。那场景让胤禛不自主地追溯到多年前的那个相似时刻,同样是这样的深夜,他在帷幕后窥见隆科多与皇额娘的那一刻交集,心中疑云翻涌。他质问起太后,只见她哀怨的目光缓缓合上,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落面颊,犹如秋水长天,满是无尽的苦楚与无奈。
太后还是去了,孙竹息也跟着主子离开,胤禛抬头望了望天,他的额娘,就算是死也在念着她的小儿子,若是现在被囚禁的是他,她会不会也会施舍般的看看自己。
沈眉庄:“皇上”
爱新觉罗胤禛(雍正):“你说,这个世上有没有不爱孩子的额娘啊”
沈眉庄没有回答,对于他这个皇帝来说,高处不胜寒,就算是母子也不为过。
太后的大行之礼,悉由沈眉庄一手筹办,这其中固然有算计,但她的一双儿女,确因她得以平安降临世间。
弘晞:“皇祖母~”
弘晞幼小的身影孤单地矗立在太后宏大而庄重的葬礼上,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滚落,晶莹的悲伤映照着周围沉重的哀悼气氛。他的哭声,虽微小却穿透人心,像是冬日里最后一片落叶,轻轻触动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在一旁,妹妹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痕,轻轻地啜泣着,那声音如同断线的珍珠,诉说着无尽的哀思。都说隔代的情感尤为深厚,这两个小生命深深体会到祖母那份无私的疼爱,此刻明白往后再无机会承欢膝下,心中的悲痛犹如潮水般涌来,令他们的小世界瞬间染上了沉重的色彩。
安陵容:“太后的丧仪操持了大半年,如今后位空悬,前些日子听闻沈将军得胜归朝,姐姐定然前途不可限量”
沈眉庄:“容儿”
安陵容:“我知道的姐姐,如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沈眉庄:“这样的话不可再提,”
沈眉庄端坐于佛堂,心无旁骛地为太后虔诚诵经,外界的纷纷扰扰皆由安陵容细腻道来。此番言语若不慎落入有心人耳中,只怕会如石破天惊,掀起一场是非狂澜。并非她故作紧张,只是人情如纸薄,世态炎凉,任何微风轻拂都可能引发滔天巨浪。
余莺儿:“娘娘可别跪了,仔细膝盖”
余莺儿,如同沈眉庄手中巧妙布局的玉棋,被置于小夏子的视线之内,确保他的忠诚一心。剧版的余莺儿或许只知攀附,而此莺儿,却带着一股不屈的坚韧。她的每一次跃升,都是为了挣脱那无形的枷锁,免于尘世的践踏。若这算作过错,那么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幸免于这场人性的审判呢?
沈家在朝堂远比当年的年家更盛,沈眉庄也因为沈自山的军功,一跃成为了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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