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午后,郑南衣看见宫远徵面色阴沉地走进角宫,脚步略有虚浮,像是身上有伤,就去让下人取了药油来,准备给他送过去。
走至门口,宫尚角正在里面和弟弟说话,“我会让人去查一查金繁...”
不想偷听更多,郑南衣主动出声:“角公子!”
里面的人立刻噤声,扭头看向门外,宫尚角神色微冷,问:“何事?”
端着药油走进去,郑南衣收敛目光站着,“我刚看徵公子一身伤走进来,就拿了些药油过来。”
看宫远徵黑着脸将半边肩头的衣服拉上,她笑了笑,“徵公子不必害羞,我把你当做我的亲弟弟,我都不害羞...”
宫远徵的脸更黑了,但他根本不想说话,还沉浸在打不过金繁的气闷之中。
“有劳了,你可以出去了。”宫尚角接过药油,并不打算让她多留。
郑南衣也很识趣,行礼告退,只是在出门之前,回头说了一句:“我已经将自己当做角宫的人,公子如若有事,尽管吩咐我去做。南衣很荣幸为公子效力。”
说罢,她也不去看屋里两个人的表情,径直出了角宫,往羽宫去。
整个宫门里,有胆子伤徵宫宫主的,也就只有羽宫的人了,而且搞不好就是宫子羽身边那个护卫。
她准备去找上官浅聊聊天解解闷,顺便探听一下发生何事,也好为角宫那位主子排忧解难。
毕竟,她不能总当一个吃白饭的,她必须展现出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在宫尚角心中占住不可取代的一席之地。
上官浅看起来并不欢迎她的到来,但还是客客气气将她请进了屋子里。
“听说上官姑娘很得羽公子喜爱,甚至还当上了羽公子的绿玉侍?想必上官姑娘的任务完成得很顺利吧。”
一进门,郑南衣就开始阴阳怪气,上官浅神色微沉,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宫远徵在羽宫挨了揍,这会儿正在角宫发脾气,我过来看看热闹,顺便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官浅冷笑,“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有半月之蝇的缓解之法,”郑南衣嘴角噙着邪笑,伸手捏住上官浅的下巴,“马上就是半月之期了,姐姐应该,不希望自己痛得死去活来吧?”
“我怎么相信你?”上官浅满脸质疑,毕竟眼前这个是声称自己根本没中毒的郑南衣。
耸耸肩,郑南衣满脸无所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又没中毒。”
“我还以为寒鸦柒挺喜欢你的,竟然连缓解半月之蝇的法子都没告诉你,看来他对你,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上官浅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将宫远徵去雾姬房间偷医案被金繁发现的事情讲了出来。
“看来你在羽宫混的不错,他们什么都告诉你啊。”郑南衣笑得张扬,“想要药方,拿另一半医案来换。”
“最晚明夜,过时不候哦。”说完,郑南衣起身就走,丝毫不带犹豫,也根本不担心上官浅会不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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