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蓝商淡漠一笑,“宫门的确对不住尚角和远徵,不过…是我把话题扯远了。我们还是说回宫子羽吧。”
“二位长老不妨猜一猜,宫子羽来找我做什么?”
“这…”雪长老面色迟疑,好一会儿之后才问:“难道是去找你求情,让你放过云为衫?”
“您瞧,”风蓝商嘴角的弧度由冷淡转为嘲讽,她道:“雪长老都知道宫子羽是个眼里只有云为衫的废物了,昨夜还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偏帮他,不可笑吗?”
“一个众人眼里的废物当上宫门执刃,诸位还用所谓的祖宗规矩处处相护,不可笑吗?”
说着说着,风蓝商又红了眼眶,雪长老面色通红,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花长老此刻倒是顾不得那些了,扶着风蓝商坐下,眼含担忧,“蓝商啊,你莫要再动怒伤了身体,消消气…”
风蓝商缓了一会儿,这一天一夜,她已经将太多委屈哭诉出来。她将过去十年角宫和徵宫受到的冷待全都返还回去。
宫门十年前射出的飞刀,在今日正中门楣,将宫门的脸面击个粉碎。
“雪长老猜错了,宫子羽昨夜前来,是想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和我与尚角之前制定的计划,大同小异。”
“这样看来,子羽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嘛…”雪长老松了一口气。
风蓝商看了他一眼,兀自冷笑,“既然雪长老这样想,要不然,这执刃的位子,咱们还给他?”
雪长老一噎,不再说话了。
“那蓝商你可有答应子羽的提议?”花长老提了一个问题,也算是给雪长老解围。
闻言风蓝商摇了摇头,随即又点头,“答应了一半。”
“不过,这场戏的主角仍旧是上官浅,而非云为衫。”
“这是何意?你既然让尚角救下云为衫,为何又不信她?”花长老不解。
“不是我不信她,而是无锋不信…”风蓝商笑了笑,“两年前云雀的事情发生后,无锋就对云为衫和她背后的寒鸦肆失去信任了。”
“与其说云为衫是来宫门卧底的,不如说她只是无锋的一颗弃子,真正能传递出让无锋信任的消息的,只有上官浅了。”
“上官浅这人,可信吗?”雪长老问。
这个嘛,不应该问她,而应该去问宫尚角…
“这一点我和尚角还有分歧,如何完成这一步计划,我们还需要再商量。”
风蓝商又交代了一些关于上官浅的细节,这个女人太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但这同样也是她的弱点。
“有关于上官浅的事情,容我和尚角再商议一番。蓝商告退。”风蓝商起身告辞。
她的身后,花长老和雪长老并肩而立,雪长老道:“也许我们当年为蓝商破例,会是宫门有史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了。”
花长老看他一眼,淡淡道:“正确,但对不住这几个孩子。我们这几把老骨头,还没有蓝商一个孩子对宫门有用。”
空气凝固,雪长老不说话了,花长老也不再言语。
【花长老其实人还不错,他是明事理的,只是比较恪守规矩。】
【另外云之羽照这个进度马上就要写完了,下一个写什么有没有宝宝有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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