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的清晨到来,挂钟上的指针刚好指向六点,在窗边站了一夜的宴清睁眼,刚好,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宴清走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准时敲门的阿奴,“早好,阿奴姑娘。”
她点了点头,眼神示意着他跟她走。
宴清轻轻地关上门,跟在对方的后边静悄悄地离开了这座房子。
清晨的森林多了一丝神秘气息,白色的带子一层一层的,挡住了路。宴清看着泛白的天微微眯眼,他有预感,他多半是走不了了。
右脚刚迈出这座房子所在的圆圈范围,走在前边的阿奴突然痛苦地惨叫一声,蹲下身体,那双没有实质的手抱住了头,艰难地与灵魂里的噬虫抵抗着。
宴清没有出声问候,也没有立刻上前,他站在原地上,一双透眸看着周边,“窸窸碎碎”的声音不远不近地靠近。
眉间倦意袭来,这下才感觉到不对劲,艰难地想抬起垂在腿边的手,还没做到时,便眼前一昏,只剩下阿奴姑娘转过来露出的青面獠牙的样子。
眼皮疲倦地搭落下来,身体的支撑点一塌倒下来,最后的印象也就只有掉进一层云里的触感。
……
明亮的灯光照亮着金光闪闪的巨型鸟笼,地上铺着一层华丽的白色羊绒毯,鲜艳而灼眼的大红色衬在白色中,起红晕,拥有一头银白长发的美人慵懒地睁开眼,看清周边情况后愣了一下,才用纤细的一双手撑着站立起来。
“014?”呼唤着系统,脑海里未激起一丝波澜。宴清皱眉,看来这个世界对系统的影响太大了。
手上汇出一团白色光芒,“噔噔噔”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将手放下来,他眯眼紧盯着笼子外,笼子外是一望无际的黑色幕布笼罩住的。
随着一只手搭在幕布上,那成片的布被拽落下来。露出了笼子外真正的景象。
无视来到笼子前的男人,宴清看到从高空掉下来的绳索,另一端挂着的是一个男人,还是他所熟悉的一个人——严格。
肉眼清晰可见严格身体裸露的几块皮肤上起着类似红疹的麻点,而血肉泥垢处蠕动着不知名的虫子。
视线转过另一边,那位好心带他离开的阿奴姑娘被固定在柱子上,双脚的下边是烧着滚烫热水的铁锅。
“你不乖。”委屈中带着一丝邪恶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宴清看向毒物先生,他并没有坐在那把轮椅上,双腿好好的,笔直站立在笼子的门锁前。
他低着头说着这句话,一时宴清也不知道他在对谁说。只能沉默理智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阿奴悠悠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现在的处境,面色平常,她往上边先看了一眼宴清,才看向男人,道:“主人。”
还未说完,男人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挥,绑着阿奴的绳子崩断,她身影迅速地降落,掉在锅里。烫火溅酒出来,蒸起水泡后就毫无动静了。
宴清看向男人,男人嘴角刚好挂起一抹冷笑,随即抬起头,如毒蝎般阴冷的目光与宴清对视,他开口道:“你不该逃的。”
他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两人之间距离1米远,宴清不知道该回复什么,索性转过身走到笼子中间的床上坐下。
男人条件反射性地伸手要擒住对方,看到他只是找个地方坐着,松了口气,伸出的手并没有收回去,他意味不明的笑道:“我想送你一个礼物。”说着手往上一发力,高空挂着的人身体猛烈地发出剧动。
四肢蜷缩,严格瞪大了眼睛,看到底下的男人,大骂道:“怪物!你会遭神谴的!”
此话一出,男人手握紧往回一逮,严格被迫屈起上半身,他咬紧牙关,虫子爬向身体其它完好的皮肤处,痒意随着噬骨的痛感袭来,身上的皮被剥开、一块一块地落下来。
宴清眸子中的光意味不明地闪烁着,严格的整个人实然从上空摔落下来,满嘴的鲜血喷洒出来,模糊了他的面貌,被折磨得已不成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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